“你干了什么好事!”左宏勃然大怒,盯着吴鸿喜厉声喝问。
吴鸿喜摇了摇头,道:“老左,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鲁莽,大家都是自家人,我能对老孟做什么?”
说着叹了口气,“就前些天,这老孟突然跑过来找到我,颠三倒四的说了一通胡话,说什么让我赶紧去铁壁峰救人。”
左宏怒极而笑:“原来老孟真的找到你去搬救兵了,你为什么没来救?”
吴鸿喜道:“老左,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孟当时神志已经迷糊了,疯疯癫癫,我哪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再说了,我可是奉命镇守在这里,怎么能轻易调人出去?”
“你知不知道铁壁峰上死了多少兄弟?你知不知道为了下山找援兵,老孟吃了多少苦头?”左宏双目赤红。
吴鸿喜啧啧了几声道:“老左,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个位置关系重大,那可不得好好查清楚了,才能行动嘛。”
左宏怒极,胸口不停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那你把老孟捆起来,又是什么意思?”
吴鸿喜叹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这老孟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时不时地发狂,我只好给他下了禁制,暂时把他制住。我这是为了他好,可不是虐待他哦。”
“你……”左宏气得青筋暴跳,他抓住孟承运身上的皮绳,猛地一扯。
照说以左宏的本事,就算困在孟承运身上的是钢条,也该给他掰折了,谁知这皮绳却是坚韧得超乎寻常。
不管左宏怎样使劲,那皮绳不仅不断,反而越缩越紧。
“老左,你赶紧停下,这绳子是件宝贝,要是你再胡乱用蛮力的话,只怕老孟要被你给勒死了。”吴鸿喜连忙叫住他。
只不过看他的样子,明显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左宏虽然怒极,却也不敢再硬扯下去。
“你还不快把绳子解开!”
吴鸿喜却是摆了摆手:“不急,老孟时不时会犯病,还是捆着比较安全些。”
左宏气得脸色赤红。
“吴叔,你去把绳子解了吧,人我带走。”小石头淡声道。
吴鸿喜呵呵笑道:“小姐,这恐怕是不行。”
左宏怒斥道:“你敢不听小姐的话?”
吴鸿喜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小姐是咱们焚香会的小公主,地位尊崇无比,谁敢对她不敬?”
我听这吴鸿喜称小石头为“小公主”,那应该有点类似于江秋荻这个长生殿圣女。
按说这个地位,应该是尊崇无比了,基本上在焚香会里边应该是能横着走才对。
可听这吴鸿喜的口气,却似乎并没有把小石头放在眼里。
“那你还敢违命?”左宏怒声道。
吴鸿喜呵呵笑道:“小姐的身份当然是金贵无比,不过嘛,小姐毕竟年轻,咱们教里的事情繁杂无比,很多事情的决策还是要咱们这些老家伙来。”
“至于小姐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好好过日子就得了。”
这话说得实在是欠抽无比。
我看得暗暗摇头。
你这老家伙在别人面前装十三也就罢了,偏偏要去跟小石头装,你是有多大脸,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爸,要不我来陪小姐在咱们市到处玩玩?”边上有人插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