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纸人脑袋,就被他们给掰了下来,滴溜溜地滚到地上,然后就嘭的起了一串火苗,被烧成了灰烬。
我暗暗咋舌,这可真是凶得很!
那对纸童收拾完这俩后,又开始追着其余的纸人下手。
我看了一眼,当即吁一口气,突地抢上一步,一个贴身靠,撞入一名茅山弟子怀中,把他撞得直飞到人群里面。
一击得手,立即又转向另一人。
砰砰声不绝于耳。
顷刻之间,包括万英才在内的五人,全部被我撞得飞了回去。
这一下我用力颇重,这五人一时半会儿是别想起来了。
刘虎大喝一声,朝着我笔直冲来,我也不去闪避,一个撑捶,平挥了过去。
以力破力,以强破强!
刘虎脚下的地砖承受不住压力,喀拉四分五裂,他整个人也腾地倒飞了出去,被人群接住。
再回头一看,那黑袍客放出的诸多纸人,也被小石头的纸童给灭光了。
我掸了掸袖子,笑着冲小石头挤了挤眼睛。
结果她压根没睬我。
估计还在气恼着“村姑老师”这个名号吧。
“你要不要下来?”我双手叉腰,冲着空中还在一个劲打转的黑袍客叫道。
那鸟人装作没听见,连吭都不吭。
“打也打完了,咱们现在来讲讲道理!”我摸着鼻子下的大黑痣,环顾四周说道。
虚尘道长面沉如水,冷声道:“你们二位,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虽然故意隐藏了身手,但这老道在茅山身居高位,且见多识广,自然不会毫无察觉。
而且小石头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她放出的这对纸童,估计刚刚把所有人都震惊了。
所以这虚尘不可能不起疑心。
我挖了挖鼻孔,呵的笑道:“我俩什么身份,很多人都知道。”
人群一阵骚动,纷纷议论。
有人出声说道:“我之前听他们说过,好像是姓村的,一个叫村夫,一个叫村姑。”
“这位兄弟,你真是好记性!”我很是高兴地道。
“什么村夫村姑,明明是一派胡言!”有人冷声说道。
这说话的,却是那个山羊胡子。
这时姚镇远杨声说道:“这二位先生,的确是姓村,是我家辉儿的老师。”
山羊胡子冷笑道:“胡说八道,什么神医姚家,今天真是打开眼界了!”
姚镇远却也不与他辩驳,朗声道:“诸位,大家也看到了,今天这事实在处处疑点,就比如上面这些个朋友,就来得莫名其妙。”
我心中暗赞,这位姚大先生,也不亏是当家做主的,脑子转得挺快,脸皮也挺厚,这就开始攀扯转移火力了。
“何止是这帮鸟人莫名其妙,有些人更蹊跷!”我说着,往赵天河那帮人一指。
人群中当即有人叫骂道:“你胡乱指什么,这是陶然居的赵大师,哪里来的蹊跷了?”
我见那赵天河一干人瞪着我,目光阴鹜,笑道:“我就是说的赵大师,之前我还跟他们一起吃过饭呢,熟的很。”
“这陶然居赵大师,德高望重,名声极好,又有什么可蹊跷的?”姚镇远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