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刚刚并没有安分地守在车子里,而是溜去了熙园看热闹。
“好家伙!老陈你可真是好家伙!”贺锦堂乐不可支,啪啪拍着大腿,“刚才看得我那个叫热血沸腾,浑身躁动啊!”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什么浑身躁动?”
贺锦堂笑道:“那就是个形容词,这么认真干嘛?妈的,太爽了!我刚才看你狂扁那个秦向龙,卧槽,真他妈带劲!搞得我都想跟你们学点本事了!”
“你想学,我可以教啊。”我笑着说。
贺锦堂看看我,立马打了退堂鼓,“那还是算了吧,我看你就没安什么好心!”
“瞎说。”
贺锦堂嘁了一声,“也就老袁和弱智两个人,不知道你是有多坑,哥可是不上这个当!”
说话间,一辆劳斯莱斯稳稳停在我们身边。
“贺少,陈少。”司机从车上下来,冲我们恭敬地行礼道。
原来贺锦堂之前就打过电话,叫司机另开了一辆车过来。
等我俩上车之后,司机才坐会驾驶座,往贺家老宅开去。
“不过说归说,老陈,有没有什么比较容易练,而且又厉害的法术?”途中贺锦堂问。
我说:“你倒是想得美,不管什么风水术,都是日积月累苦练而成的,哪有轻轻松松的事?”
贺锦堂挠了挠脑袋,道:“说的也是。”
他想了想,又看看我,“不对啊,我看你也没怎么苦练啊,怎么会的玩意儿这么多?”
“我大半夜不睡觉在那苦练,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是吗?”贺锦堂一脸怀疑。
我看了看窗外说:“等会儿回去,也该让老袁和大智开一下夜眼。”
“对!”贺锦堂一把抓住我,激动道,“其他东西我可以不学,夜眼必须要学!老陈,这个夜眼难不难学?”
我说:“说难也不难,只要依着正确的法门来,大概也就三五年,七八年吧。”
“这么久?”贺锦堂张了张嘴,“那不对啊,老陈你才花了多长时间?”
“我那个法子不太好。”我解释道。
贺锦堂问:“怎么说?”
“就是有点疼。”
“有点疼?那还好啊,只要好学,时间短,那完全没问题啊,哥就学这个了!”贺锦堂拍板道。
“你不行。”我一口否决。
“你给哥说清楚,哥怎么就不行?”贺锦堂急了。
“这法子虽然简单,那也不是来个人就能学的,起码还是要有点风水底子的,要不然你连基本的打坐都不懂,那怎么玩?”
“我靠,那怎么办?”贺锦堂赶紧勾着我的肩膀,“老陈你赶紧给想想办法!”
“简单也简单,你就跟王孝先他们先学学,打点基础,等有点底子了,就可以开夜眼了。”
“你这说法,倒也没毛病,我先琢磨一下。”
我让他想。
“好,哥就听你的!”贺锦堂当即决定,“不过在我打好底子之前,你不许教老袁和弱智开眼,要等我一起开,知不知道!”
我说行。
“好嘞!”贺锦堂顿时开心了。
回到别墅,他把熙园那边的事添油加醋一说,引得袁子康还有书院六人,时时发出一阵惊叹。
只有孟大智全程眉头紧皱,估计是担心他师姐姚红英的处境。
我上楼去看了看小锤子。
这会儿,她正跟宝儿在那说话。
“小哥哥,你回来了。”小锤子笑起来,眉毛就是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