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般般吧,不太熟。”
孟大智跪在那里,疯狂冲我瞪眼。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滚开!”红衣女人道。
“要是不呢?”我刚说完,那女人就毫无征兆地一挥手。
一点寒芒直奔我而来。
我曲指一弹,“当”的一声,将那柄小刀给弹了回去。
红衣女人接在手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什么人?”
果然,这世界上能让你好好说话的,只有对等的实力。
我笑道:“就是打听一下,我这个不太熟的朋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红衣女人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冷声道:“他惹我厌烦,算不算得罪?”
我看了一眼一脸苦相的孟大智,笑道,“他这人是挺讨人厌的,你想怎么处置他?”
“割喉放血,以死谢罪!”红衣女人的声音冷漠如刀。
我诧异地看了一眼孟大智,“这么严重,他是把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红衣女人一脸凶相地怒喝道。
估计要不是对我有所忌惮,这时候已经是一刀劈过来了。
“那是?”我疑惑问。
红衣女人阴沉着脸,“替他师父赎罪!”
我有些意外,这事情居然还牵扯到了刘飞鹤。
“你跟刘大师有仇?”我问。
红衣女人冷飕飕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在孟大智头顶一拍。
孟大智“啊”的一声,叫道,“师姐!”
之前孟大智只能挤眉弄眼,无法出声,应该是被那红衣女人下了禁制,这不难理解。
我难以理解的是,他居然叫对方为“师姐”?
那岂不是说,这红衣女人,竟是刘飞鹤的弟子?
“你自己说说,你师父都干了什么好事!”女人回过头去,只怔怔地看着红木棺材。
孟大智想起身逃到我这边来,但看了看那女人,又不敢。
“师姐,师父那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啊,他毕竟是风水师!”孟大智沙哑着声音道。
红衣女人面如寒霜,“那你就把当年的事情说一遍,我倒是想问问,到底谁是谁非!”我看她这副样子,似乎对当年的一件什么事情怨念极深,心说难道刘飞鹤当年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不过我对刘飞鹤的印象极好,感觉他不像是这种人啊。
孟大智被那红衣女人逼着,就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
此时那光头依旧在专心血祭,四人念咒抵挡着外围的桃花煞,长辫女人警惕地注意着周围,富二代等人瑟瑟发抖。
石室之内寂静无声,只有孟大智的声音,在缓缓响起。
这还是二十余前的事了。
当时刘飞鹤已经是徐州一带,小有名气的风水大师。
不过他为了寻找失踪的师父,在徐州也不呆,经常性的各地跑。
再加上因为当年薛家小姐的事,他对感情的事也看得极淡,始终没有成婚的打算。
这一年五月份,刘飞鹤途径高平县。
正巧高平县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