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胡成宇,脸颊凹陷,皮肤干瘪,就像短短时间内,被榨干似的。
胡家和范家几口人,哪见过这种诡异的场面,吓得连哭带喊的。
我赶紧摸了摸他的脉搏,幸好还有些许心跳和气息。
身边也没有朱砂和符墨,用手沾了点清水,在胡成宇额头上画了一道“回阳咒”。
以清水画符,这叫清水法,虽然效果要差上一些,但作为应急之用,也就不强求那么多了。
再用银针封了他身上几处气脉。
房间内乱成一团,范晓蝶更是泪眼婆娑,又是悲愤又是伤心。
酒店经理匆匆赶了过来,调取了外面走廊的监控。
果然,跟那个女服务员说得一样,大概小半个钟头前,胡成宇搂着一个长头发,大长腿的美女从走廊那边过来。
胡家三人一脸尴尬,范父范母却是越看脸色越差,范晓蝶则是死死咬着嘴唇。
毕竟都要结婚的节骨眼上了,还闹出这种事情,换了谁能接受?
在临进门的时候,那女人突然回了一下头,正对着摄像头的位置笑了一笑。
这女人长相十分美艳妖娆,但这突兀的一笑,在监控中看来,却颇有几分阴森之意。
“咱们家成宇向来老实!肯定是这贱人使了什么法子,勾引的成宇,亲家,小蝶,你们可别急啊!”胡成宇的母亲,一直以来都是端庄贵妇的模样。
此时也是气急了,有些口不择言,连“贱人”这种字眼都骂了出来。
范父范母沉着脸不说话。
范晓蝶抹了把眼泪,“爸妈,姑姑,小陈哥,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被胡成宇母亲和姨妈死死拉住。
我看这样闹下去,这桩婚事大概是要打水漂了,上前说道,“小蝶,这事有点蹊跷,现在还不太好下定论。”
胡父胡母一听,顿时大喜,连声附和。
“那个女人明明进了房间,怎么没看她出去?”在边上一起看监控的女服务员疑惑地问了一句。
“对,那个贱货呢?”胡母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反复看了那一个时间段的画面,在我们进去前,的确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一阵阴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我见房间的窗户大开,到窗边看了一眼。
这十八楼,外面风声呼呼,看下去颇为陡峭,看来那女人是从这里爬了下去。
过不多时,救护车就来了,在胡母赌咒发誓的劝说下,范家三口总算是跟着他们一起送胡成宇去了医院。
我和小石头没跟着去。
等房间里那种气味都散干净了,小石头才进房间转了一圈。
“你家侄女婿差点被吸成 人干了。”我把胡成宇的状况跟她说了一遍。
小石头走到窗户边上,往下面瞧了一眼。
“你说要怎样,才能在十几分钟时间里,把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给榨干?”我觉着这事实在有些古怪。
小石头脸微微一红,恼道,“我怎么知道!”
不再睬我,快步出了门。
再去找一些服务员打听了一下,却也没什么头绪。
那个妖娆妩媚的美女,就像是凭空出现似的,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等我们找去医院的时候,范晓蝶等人正守在外面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