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婵嘬了口手中的酸梅汤,见一旁的某人一直盯着自己,白了白他,说道“七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认识,跟七年前的我一样,还是那么豪爽。”周鄂浅笑一声。
“。。我就当你夸我了。”赵文婵撇了撇嘴。
“刚才谢谢你出手相救。”周鄂感谢道。
“谢我干嘛?我本来就看不惯他们欺负人,跟你又没关系。”
赵文婵话毕,又道“张文硕,每年我回来领体检报告都能碰见这小子胡作非为,而他父亲跟我。。还是合作关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认识了。”
赵文婵毕业后便在父亲的帮助下,进入了国会,在父亲的名头和夏锦鲤的帮助下,成功在国会里站稳脚跟。
周鄂心里暗暗佩服,他在帝国这七年,好歹也是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听说过国会内部的斗争是有多么黑暗和血腥。
这七年来,她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赵文婵见气氛有些不对,扯开话题,说道“我听夏锦鲤说,彭涛找到了?”
“是的。”周鄂点了点头。
“你打算怎么做。”
“没办法,他已经有了不死之身,只能期待他在地牢里待一辈子吧。”
“喔。。那样最好。”赵文婵话毕,突然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能拜托你一件事么?”
“你说。”
赵文婵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算拜托吧,你应该帮不了我。”
“七年前,那件事过后,咱们回国至今,我遭遇了不下于二十次暗杀。”
“暗杀?”周鄂吃惊道“难不成是你的政敌?”
“政敌?别开玩笑了。”赵文婵连忙否定“我现在在国会虽然暂时稳定了脚跟,但还是一个普通的国会议员,级别比我大的没理由动我,跟我平级的同事还不敢动我。”
赵文婵很是苦恼,这七年来,要是没有夏锦鲤派人暗中跟着自己,自己可能早就死在某个晚上了。
“为什么上回你不告诉我?”他和赵文婵在这七年内并非音讯全一点联系没有。
虽然因为各自的工作原因,二人七年间没有见过一次面,但是在每年的春节以及节假日时,二人还会打电话聊聊最近怎么样。
一直到半年前周鄂在一次任务中将手机弄碎,电话卡也弄得消失不见,二人这才短暂失联。
周鄂点了点头,要过她的手机,输上了自己的手机号,说道“原来的手机号我不用了,以后要是再碰见这种事,或者你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立马给我打电话。”
“可这样不会耽误你的工作么?”赵文婵歪了歪头,说道。
周鄂浅笑一波,“我的工作,是保护这片土地的人民不受伤害,保护你,也算我的工作内容之一。”
“真是能说会道,看来是七年前被我感染成这样的。”赵文婵捂嘴咯咯笑了起来。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张若鑫缓缓走来。
“呦,谁啊这是。”赵文婵笑了笑。“和你鄂哥这几年相处的还愉快么?”
“你说呢?”张若鑫苦着个脸,递给她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了一根,一屁股坐下,看了眼周鄂,一正言辞说道“和鄂哥共事,是我此生莫大的荣幸。”
“这话很在理。”
“你确定他不是当着你的面说的漂亮话嘛?”
周鄂看了眼张若鑫,后者连忙摆手。
实际上,在山外山一年的相处,再加上这七年,张若鑫对周鄂的观点可谓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初见,只觉得这是一个面瘫实力又强的可怕的怪物。
回到帝国后,感觉这家伙还是个挺讲义气,实力又强的可怕的怪物。
七年以后,他便感觉,这家伙比起七年前,面瘫没了,多了那么几分。。一丢丢亲近和蔼和人的味道,同时还是一个实力可怕的怪物。
虽然平时老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凶,但是和他共事,感觉还不赖。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赵文婵便做主,带着二人来自己家里做客。
许久未见,周鄂和张若鑫没有理由拒绝,也就答应了下来。
当上议员后,赵文婵也没有因此风靡奢侈起来。
驱车来到帝都市内的一个不怎么显眼的小区内,张若鑫说道“我的姑奶奶,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是这么低调的一个人呢?”
“少贫,下车。”赵文婵笑骂了一声。
二人随着赵文婵上楼,经过昏暗的楼道,周鄂顺着楼道的窗户查看着周围的环境,待到了楼层,才默默收回目光。
屋内,传统的三室一厅,一进门便能看见客厅以及阳台的一切面貌,地方不大,却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赵文婵将自己珍藏的好酒拿了出来,今天晚上准备好好喝一顿。
赵文婵亲自下厨,张若鑫和周鄂二人打着下手,不一会儿就做出了一桌子好菜。
期间,赵文婵和张若鑫聊起了学生时代的趣事,以及和周鄂三人在山外山的种种冒险,一时间,气氛洋溢着欢快和幸福。
“想想在山外山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嘞。”张若鑫喝的脸噗噗通红,举着已经空荡荡的酒杯,笑道“喝,接着喝。”
话音刚落,他便脑袋一歪,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闷哼声逐渐响起。
“这家伙,就是逊啦,小趴菜一个。”赵文婵同样脸色通红,笑道。
按理说,赵文婵和张若鑫二人的超兵体质,对酒精的是具有一定的抗性的。
但也只是有抗性而已,张若鑫一人便将百分之六十的酒都喝了,拿白酒当白开水喝,他的身体对酒精的抗性也突破了一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