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瑟带莫莉离开酒吧区之前,故意绕路走到林光政附近,面向林光政搂在右手边的那名夜礼服美女,用芬兰语低声说道:
“林总有艾滋病,你小心点,我受过芬兰人民的照顾才告诉你的。”
这名夜礼服美女不禁脸色煞白,她的确说英文带着芬兰口音,没想到6瑟能听出来,还好心告诉自己这个秘密。
其实6瑟根本和芬兰人民没什么阶级友谊,反倒是在南极科考站跟一个芬兰小伙伴互相看不顺眼,为了流畅地骂对方才学芬兰语。
6瑟说完这句之后飘然而去,深藏功与名,夜礼服美女低头沉思,旁边林光政不解道:“他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
林光政当年为了泡妞而熟练掌握英、俄、法、日四国语言,但是不懂芬兰语,站在沙身后的保镖更不懂。
“林先生……我、我突然有点身体不舒服,”芬兰美女尽量柔和地挣脱了林光政的怀抱,起身道歉说,“今天晚上不能陪您了,对不起,还有其他姐妹可以选择,希望不会让您扫兴。”
一边说,一边用使劲给林光政左手边的美女使眼色,她们两个感情较好,把姐妹留在这里不放心。
于是林光政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小鸟依人的美女走得毅然决然,另一个美女也“突然身体不适”了。
※※※
让莫莉在前面带路,带自己进入和酒吧区仅隔一条通道的休息区,6瑟双手插在西服裤兜里怡然自得。
6瑟在南极的时候没少熬夜编程,如果手头有重要事情要办,熬到早晨7、8点钟再睡也不算个事,像现在仅仅是凌晨3点半,身体各方面都精神着呢。
——时间站在我这一边,距离凌晨5点人脸识别系统重启还有9o分钟,到那时阿尔法再也不能随便冒充我。说不定她根本就是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会在5点之后仍然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摄像头下,引起警报自然就有船方替我收拾她了。
休息区的环形走廊只有引路灯,设计上是让客人们不易碰面的那种迷宫单行道,在暧昧的昏黄光线下,6瑟没法把视线从莫莉的臀部上移开。
要怪只能怪兔女郎服装太暴露了,雪绒球一样的兔尾巴还随着莫莉的走动,一摇一晃一摇一晃的,6瑟吃惊地现自己有一种直接在走廊上把莫莉扑倒,撕开渔网袜解放莫莉浑圆美臀的冲动。
——女人的身体真是可怕,简直能让十二级智能生物失去冷静,我不能把自己阉了来割舍这种欲望,那么就只能一下子把阈值提高到珠穆朗玛峰的高度,睡了花魁之后对其他女人失去兴趣了!
跟莫莉去房间休息不代表放弃花魁,事实上6瑟的心思始终在花魁身上,他只是想到房间去研究一下如何避免阿尔法继续捣鬼,反正花魁暂时还没出现,趁这个时间先把阿尔法的问题给解决了。
“就、就是这间房……”
莫莉停下脚步,指了指门牌号是noo3的房门,此时此刻她忽然想起了在中餐馆帮忙处理烤鸭的情景,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像是一只野鸭主动带领厨师进入料理间,接下来就要被剥光光吃光光。
如果是把初体验交给刚才那位较为温柔的“6瑟”,莫莉还是能接受的,但不知怎的现在6瑟变得有些可怕,每个毛孔里都渗露着极具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之前可是完全没有的事。
——6瑟先生的间歇性失忆症每次作都会改变性格吗?刚刚他也出了门但性格还是没变,难道说我应该趁他不备打他的头?
这么想了一下以后,莫莉赶忙使劲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她的小脑袋瓜外,头上的熊耳朵也因此左右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