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鼠一等,和族人们熟了,趁机跳上族人们的肩膀,进入山洞里避雨,其他人也不会赶它们走。
萧瑟捡查阿达的伤口:“清理一下,再上药。”
阿达没有再躺在担架上,躺久了人都废了:“好。”
萧瑟给他清洗伤口,说了句:“去年冬天夜风受伤,没找到草药,我是用刀给他消毒……”
“我也可以。”伤口没缝合,只洒了药粉,敷了草药,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把伤口扯开,烦的很。
阿达看向萧瑟:“那样伤口会好的快对不对?那也请你对我那样做吧,你看,伤口都被水泡白了,会发炎对吧?那就用刀消毒吧?”
萧瑟对上阿达真诚的目光,朝夜风望去,对方点点头,她也就应了:“会有点疼,你得忍着。”
“好。”只要人不死,疼就疼呗,他疼的还少?
火折子吹亮,大黑刀放到火折子上消毒,烧的大黑刀直冒烟。
所有族人们都看着这一幕,就连跳在恐狼身上的小松鼠们也睁大眼睛看着。
萧瑟把大黑刀消好毒,对夜风说道:“按着他。”
阿达伤口被雨水淋了,又感染了,只能来一次狠的,然后再敷药。
特别是这易疼体质,一定受不了。
夜风和长生两人按肩膀,丰收和阿日按着阿达双脚。
拿着烧过的大黑刀的萧瑟,在族人们和恐狼小松鼠们的注视下,把大黑刀放到阿达的伤口上。
“滋啦!”
一股皮肉的烧焦味,瞬间充刺在金洞里面。
“啊!”
哪怕早做好心里准备阿达,被红通通的大黑刀来这么一下,真的是承受不住,当场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烙刑!
阿达的惨叫,让恐狼群和小松鼠吓的齐齐瞪大双眸,看向萧瑟时,再也没有可怜委屈,只有惊恐害怕。
人类太可怕了!
萧瑟给阿达伤口消过毒,自竹筒里拿出药来,敷在阿达伤口上。
幸好竹筒防水,里面的药粉和草药都还在。
不想躺着的阿达,又躺到担架上去了。
做完这一切后,萧瑟轻叹一口气:“又疼一次,不过,伤口控制了,没事了。”
如此,就好。
每个人都湿了衣服,雄性们把裤子脱下来拧干,若是没有萧瑟在,不穿都可以。
但对上族长没有温度的眼神,他们连脱都不敢脱,因为阿瑟最在意这个隐私,只好脱掉上衣,把裤子上的水份拧干。
夜风带萧瑟到角落,替她挡着,让她脱衣服拧水。
淡淡的目光飘过去,所有雄性们早已背对着萧瑟,都不用族长开口。
上道。
夜风替萧瑟把衣服水拧干,抬头看看这个金洞:“这金子要很高的温度才能烧化,还不如一根木头,至少能烧着后替你烤衣服。”
萧瑟把裤子脱下来拧干水分,两手抓着裤子摆来摆去:“所以说啊,这金山一点用处也没有。”
夜风也学着她的样子,给衣服摆风,想让它干快一点。
这么湿的衣服穿在身上不好受,特别是现在这湿漉漉的感觉,更难受。
下雨天,外面也没有干燥的木头,想烧个火也不可以。
萧瑟想了想,凑到夜风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有一个想法,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