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看着井井有条的部落,看着精神抖擞的族人们,想着昨晚上疯狂诱人不对劲的阿瑟,他来到花岁祭祀的屋内。
花岁祭祀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面容慈祥,温和道:“怎么来我这里了?”
夜风盘腿坐在棕垫上,紧握的拳头放到身侧,说出他心中疑惑:“我觉得阿瑟不对劲!”
花岁祭祀微微一笑:“怎么不对劲?”
夜风拧眉很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我总感觉她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是不是要祭天?”
放在身侧的拳头猛的握紧,夜风眼睛情不自禁的红了:“花岁祭祀,你告诉我实话,她是不是感知到她要被祭天?”
“你这娃崽说的什么胡话。”花岁祭祀面容慈祥,“不会有事的。”
夜风虽不是第一次听到花岁祭祀称他为娃崽,可他还是感动,红了眼,轻喃道:“可现在还没找到。”
不管那个人是谁,他都想让那人替阿瑟祭天。
阿瑟这般好,为什么要被祭天!
花岁祭祀微笑道:“没找到就代表还远着呢。”
没找到代替祭天的人,就代表着阿瑟会活的好好的。
这话让焦燥的夜风,慢慢冷静下来,百分百相信花岁祭祀:“真的?”
如果那个可以代替的人在部落里,花岁祭祀应该会马上把那人抓过来去祭天吧?
毕竟在花岁祭祀的责任里,保护部落才最重要。
花岁祭祀笑的和蔼可亲:“当然。”
担心了半夜的夜风,听着花岁祭祀这话,终于松了一口气:“我相信你,那我先回去了。”
花岁祭祀微笑的看着夜风出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
阿香轻手轻脚的倒了杯水,放到花岁祭祀面前,乖巧的坐到一旁。
花岁祭祀盯着水看没出声,阿香也坐着没出声。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门被敲响,阿香才起身打开门,微笑道:“阿瑟,进来吧。”
来人是萧瑟。
萧瑟进入屋内,盘腿坐在花岁祭祀桌前,紧张道:“花岁祭祀,我的祭天是不是快到了?”
花岁祭祀端正的坐着,脸上的笑容让人看的舒服:“为什么这么说?”
“我……”萧瑟把梦到了改成了,“我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感觉身体里胀胀的,好似要炸开,就感觉……”
“就好像我的身体里有另一个人正在撕扯着我的身体,想要把我撕碎了一般。”
花岁祭祀微微笑着摇头:“你想多了。”
萧瑟不想死,愁的很:“可我感觉我透不过气来,全身都紧张。”
“你若是紧张,夜风会更紧张。”花岁祭祀笑的很温柔,“他比你更害怕。”
萧瑟微怔,是的,夜风说他比自己想像中要胆小害怕。
如果自己天天这样提心吊胆,他岂不是更害怕。
花岁祭祀微笑的眉眼弯弯:“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
萧瑟想了想,点头应声:“嗯,我知道了。”
话已经说开了,她再担心,该来的还是会来,不会来的再担心也不会来。
自己这样提心吊担,伤的还是夜风。
如此想着,萧瑟便出了花岁祭祀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