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看到后,默默的拿雪擦洗身体。
刚才他不该出门的,不对,不出门的结果是待到阿借回屋后,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再把他踢出屋来。
其他兴致勃勃而来的雄性们,见到此情此景,连转回去的脚也抬不动,乖乖排队站好,开始拿雪擦试身体。
冰冷的酸爽感,刺激着雄性们欲哭无泪。
拨河输给了雌性们,还想洗热水澡,美得吧你们,全部用雪搓。
“刚才阿瑟说。”夜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所有雄性支愣起双耳。
长生接话:“说什么?”
“说雄性不心疼自己的伴侣,就想出用同等的法子来惩罚他们,让他们记住,雌性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赢的。”夜风幽幽道。
在场所有不敢出声的雄性们,听到这话,双眸一亮,好似身上的雪都不那么冷了。
长生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阿日:“伴侣本来就是用来疼的。哪怕阿瑟不让雌性们赢雄性,当雄性和雌性比赛时,也得故意输。”
阿鲁等人面红耳赤,拿雪用力搓试着面庞,利用摩擦让脸更红一点。
证明他们不是羞愧脸红,而是被雪刺激红了脸。
夜风又幽幽道:“阿瑟说……”
阿日急了:“说什么?”
“雄性因为经常做重活,身体的重量是雌性的两个。”夜风缓缓道,“可雌性和雄性的爆发力都是一样的。”
“所以,体重不相等,爆发力却相等,所以阿无他们那一场拨河比赛输了。”阿日等着夜风的幽幽声,急死了。
夜风嗯了一声。
刚才自责愧疚的阿鲁等人,此时不知是该自责还是该自责。
和雌性比体力,活该阿瑟把你们想赢雌性的羞耻心,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羞愧啊!
雪水冰冷,却没族长的声音冰冷。
他们大气不敢吭,也不敢在族长走人前先走,乖乖的拿雪擦试着身体。
冷啊,冰啊,天下的雪还下着呢,落在身上好凉。
可他们不敢动,族长因着雄性想赢雌性这事生气了,他们还敢惹事,还不想用雪抹身体清醒清醒?
夜风直接捧起雪,抹在脸上身上,整个人面无表情,通身冰冷的直溢四方。
雄性们有样学样,没人敢出声,没人敢拒绝,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乱动。
直到洗好澡的萧瑟出来:“哇,神清气爽!”
“就是,舒服透了。”阿巧的声音响起,“外面好冷,赶快回屋里去。”
夜风这才拎着兽皮衣,越过小树排栏:“阿瑟!”
“夜风,你也洗了!”萧瑟蹦跳着,“走走走,冷,快回屋去。”
族长护着阿瑟走,他们才敢行动。
有伴侣护伴侣,没伴侣的护自己,一通狼狈!
原本,他们对于输给了雌性这事,很是不服。
现在,不但服气的很,还得对雌性更加的好。
不然,小心阿瑟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