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吸了口凉气,心说我的天,想不到她竟然有这么高的成就。不过对于我天朝来说,她的成就越高,对我们的危害就越大。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我始终觉得,花泽小姐和其他人不一样。
花泽这时候呼出一口气,她说:“小犬让你监视我,对吗?”
我没回答。
花泽说:“这说明他心里有鬼啊!”
我说:“也不一定,他也许只是想了解进展。”
花泽抢着说:“他凭什么了解?他该做的是避嫌!我刚来就派人来监视我,你不觉得这很反常吗?”
我说:“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花泽说:“我怕你被他骗了,他是老狐狸,你斗不过他的。我怕你稀里糊涂成了替死鬼。”
我说:“我躲是躲不开了,周益民也让我调查这件事。听周益民的意思,周益林不可能有电台。”
花泽看着我一笑,她很认真的说:“不仅他觉得周益林没电台,我也不觉得他有电台。”
我说:“会不会是周益林想倒腾电台赚点钱呢?”
花泽摇摇头说:“周家想赚钱,没必要倒卖电台。倒卖电台抓到就是死罪,他们可以倒腾点汽油柴油,这不比倒卖电台来钱快吗?周家人不傻,他们懂!”
我说:“周益林可不可能是红党呢?或者是蓝党的人。”
花泽呼出一口气来,摇摇头说:“不可能,周家和东瀛的关系,不允许他们那么做。这里面的关系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结论就好。还有,你要是和周凤来结婚,你可就没有退路了,我劝你慎重一些。如果你想好了,认定了周小姐,我可以帮你拿到东瀛国籍,你可以带着周小姐去平安京开个医馆,过你们安稳的小日子。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的话,永不过时。”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花泽这时候突然问了句:“我听说你认小犬君做了仲父。”
我脑子顿时就是一热,接着我就想明白了,这肯定是警署的山泽告诉她的。看来山泽和小犬的关系也就那样,这么隐秘的事情,竟然传到了花泽的耳朵里。
我没必要否认,我说:“是,我只是想找个靠山。”
花泽小姐说:“靠墙靠倒了,靠人靠跑了。小犬很危险,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我这时候算是明白了,特高课那边想拿掉小犬的态度是坚定不移的,而小犬只不过是在挣扎罢了。这没什么用,特高课拿定主意,他挣扎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花泽小姐很严肃地看着我说:“蝎子,今后这段时间你就跟着我吧,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帮手。”
我说:“这案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周家人要我出头,小犬也要我出头,你也要我出头。我就纳闷儿了,到底谁是冤枉的呢?小犬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
花泽说:“你想过没有?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他对你说自己是冤枉的,会不会是想让你把这话转给我呢?”
我这才如梦方醒,偷偷在心里说,我还是太嫩了。
花泽小姐撇撇嘴,一推车门说:“走吧,去周家。”
我说:“然后呢?”
花泽小姐说:“然后去宪兵队,我倒是想知道,这尸体是怎么自己跑掉的。”
我说:“啥?”
花泽小姐看着我一笑说:“宪兵队的人就是这么说的,说尸体自己站起来跑掉了,而且像个野兽一样,五米高的大墙,直接就跳了过去。”
我说:“不可能,她是人,又不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