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以后我在屋子里躺着,眼睛盯着窗户外面,但是心里想的全是那辆在屋顶的公共汽车。这车是怎么到上面的呢?我在脑袋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都被我否决了,难不成真的是灵异事件?
龙卷风?不可能,这么大的风,估计大剧场都被刮走了。
林穗回来的时候醉醺醺的,我一开门,她直接就扑到了我的怀里,满口酒气。我抓着她的两个腋窝,提着她说:“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林穗大舌头啷叽地说:“你是没去,你去也得喝!陈署长亲自敬酒,张小山亲自敬酒,我能不喝吗?张大帅也去了,他也敬我酒,我不喝能行吗?”
我说:“那有什么不行的?不喝就不喝,他们还能枪毙你啊!我都服了,你是怎么骑回来的呀!”
林穗说:“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你就是个小屁孩儿。”
我说:“我是小屁孩儿,你叫我来干啥?我明天就回去。”
林穗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后脖颈子,接着,她一双手拉着我的后脖颈子把自己的身体吊了起来,看着我呵呵笑着说:“你敢,你要是回去,我就再把你抓起来,然后用手铐把你铐起来,我命令你不许走,知道吗?”
我心说你这个疯婆子,喝点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这叫得意忘形知道吗?女人耍酒疯倒是无所谓,男人要是你这样,还成什么大事了?这酒真的是穿肠毒药,喝多了就不是你了啊!
她这时候竟然像个孩子一样耍赖吊在了我的身上,我一伸手搂住了她结实的腰,就这样把她给弄进了她的卧室里,脱了她的鞋,给她弄到床上,盖上了个单子后我就出来了。
到了九点半的时候我就困得睁不开眼,闭上眼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穗就敲我房门,我一开门,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仰着头看着我的脸说:“昨晚上是不是你把我弄屋里去的?”
我说:“是啊,怎么了?”
她说:“然后呢?”
我说:“把你鞋脱了,给你盖上个花被单子,我就回来睡觉了。”
她说:“洗脚水呢?谁打的?我的衣服是谁给我换的?”
我这才看到她竟然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小碎花的睡衣。
林穗红着脸瞪着我说:“有个人给我洗脚,然后脱了我的衣服,你敢说不是你?”
刚好这时候房东太太过来了,她一过来就说:“林小姐,你昨晚喝了多少酒啊,脚也不洗,衣服也不换就上床了,半夜起来吐了一地,我过来给你收拾的地板,给你洗了脚,换了衣服,这才睡得舒服。”
林穗这才明白过来,她看着我切了一声说:“算你老实。”
我切了一声,懒得搭理她。
陆英俊带着早餐从下面噔噔噔跑了上来,他说:“吃饭吧。”
我们都坐下之后,陆英俊说:“今天去哪里?”
我说:“再去找张卫民,找他了解一下细节。然后去秦家,找到那个司机的下落。下午我们找另外随便谁家的家属聊聊。这几个人都死在了一辆车里,要么是凶手想把他们一锅端,要么就是想杀死其中某一个,其它三个都是跟着吃瓜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