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棋不想笑,想咬人。
但为了保住东方隐,寒棋不得不咧开嘴。
“还是别笑了,比哭难看。”公孙斐音落后又等了一阵,看准时机猛然起身闪向三名黑衣人。
冷风疾劲,三个黑衣人感受到危险几乎同时回身,为时已晚!
公孙斐手中软剑轻轻划过,三人只觉喉颈泛起凉意,数息喷血而亡。
绝境处,东方隐惊喜过望,“斐公子?”
公孙斐刻意挡住东方隐,防止他看到角落里的寒棋,“他们是谁?”
东方隐摇头,“老夫并不知道……呃—”
见东方隐受伤不轻,公孙斐当即叫来店小二扶他上二楼。
掌柜的起初不乐意,公孙斐直接甩过去一张银票,包了整座客栈。
待店小二将东方隐扶上去,公孙斐随即抱着角落里的寒棋到了隔壁房间,将她扶到靠墙位置,“殿下先委屈些!”
寒棋尚未做出反应,公孙斐单掌按压墙壁,墙裂。
为免东方隐怀疑,公孙斐在给寒棋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转身回到隔壁。
此时店小二已经拿了上好的金疮药为东方隐敷药包扎。
店小二离开后,公孙斐走到榻前,“尊老若知东方先生被人盯的这么死,便不会让你冒险回于阗了。”
东方隐闻声,微微愣住,“斐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公孙斐笑了,“东方先生须试探斐某,我能离开,自然也是得了尊老的授意。”
在大周皇城做暗桩也有二十几年,东方隐自然不会轻信公孙斐,“尊老谨慎。”
“自然。”
公孙斐虽然知道的不多,但诓东方隐够用了,“尊老欲在大周皇城行事,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于阗能不能分一杯羹就看这一回了。”
东方隐愕然,他没想到尊守义会将这
么重要的事告诉给公孙斐,亦或……公孙斐此行与他目的相同?
“斐公子既知机会对我于阗百年难遇,我恐不能将消息带回去,此事便拜托给公子了。”东方隐很清楚自己被人盯上了,他怀疑是萧臣。
公孙斐瞧着眼前这位白须老者,果真难应付,“斐某既是见到东方先生,如何都不能将你一人留下,待你伤势略有好转,我们同行。”
“不可!”东方隐深知尊守义交代给他的事耽误不得,“斐公子好意老夫心领,可时间容不得耽误。”
公孙斐想着贾万金朝他要了家底,又想到他在皇城时听的那些谣言,神色变得凝重,故作神秘,“耽误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斐公子怎可这般说?”东方隐一时情急,牵动伤口时鲜血渗透白纱。
公孙斐在大堂时等的时机不是如何能一剑斩杀三人的时机,等的是三人将东方隐打成重伤的时机。
“斐某这般说有何不对?”
“千载难逢的时机,于阗凭此可跻身大国之列!过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东方隐忍痛拉住公孙斐,声音急切,“老夫求你,务必要将消息带回去,只要攻占朔城,于阗便可独占成翱岭,若能连取大周三座城池最好,取不了也能以成翱岭为界出兵高昌!”
公孙斐闻言松了一口气,原来于阗帝后的目的不是想背靠大树,而是想蚕食这棵大树。
他不免感慨,“你们这么做,不
怕撑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