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你喜欢的女人叫什么?家住哪里,现在是一个人吗?”
萧臣,“……我有一个讨厌我的父亲,半生懦弱的母亲,我是家里最不受宠的孩子,我人生唯一的光芒是那个女人,我暗暗喜欢她很久很久,终于……我有机会与那个女人在一起,可是我骗了她,她很难过离开我了。”
温宛看着萧臣,脑子里疯狂输出一堆问号。
所以那个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你丫不说我肿么抓住你的把柄?
“节哀。”
温宛好意拍拍萧臣肩膀,“女人而已,功成名就你还差一个女人咩!”
“可我只喜欢她,没她不行。”
萧臣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他心很痛。
“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无妻!你要振作。”温宛听得出萧臣声音里的苦闷跟伤感,她从托盘上拿起一块糕点,“吃。”
“县主可能不明白,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我骗她是因为……”
“停!”
温宛突然反应过来,送出去的糕点被她塞到自己嘴里,边吃边说,“九离,你现在是来找本县主安慰你的吗?虽然你也很可怜,可现在怎么看被安慰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
萧臣一时情绪宣泄,没收住。
“县主别难过。”萧臣敛住情绪,“我总会在你身边。”
温宛噎了嘴里糕点,看向桌面。
萧臣了然,将水端给温宛,“这句话倒是真的,你知道我那么多秘密,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放你走了。”
看着温宛喝完茶,萧臣接过茶杯,“树洞朋友?”
“树洞朋友!”温宛狠狠点头,“守秘密是很辛苦的事,你要不要发个誓?”
“可以。”
萧臣说完后温宛看他,他无比郑重抬头,“我若……”
“算了!”
萧臣诧异时,温宛扭过身看向托盘上的糕点,眼睛里淡了色彩,“誓言什么的我不会再信了。”
绝无仅有的侧颜,镌刻在萧臣心底永远都不能磨灭。
看到温宛眼中落寞,萧臣暗自噎喉,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
对不起……
夜深,雪未停。
整个皇城被白雪覆盖,一片银装素裹。
太子府内,战幕行至窗前,缓缓打开窗棂,飘雪随冷风打着旋儿的吹进来,寒意刺骨。
“天冷,老师小心身体。”萧桓宇才从醉霄楼回来。
他去见了温弦,温弦恶人先告状,说了项敏跟项庸很多坏话,当然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也是让萧桓宇觉得不妥的是,温宛。
“温宛已经先后挖走伯乐坊三个分量不轻的常客,且是明目张胆,毫不忌讳,如若让她再这么下去,问尘赌庄取代伯乐坊并非不可能。”
战幕把手伸出窗外,接过几片雪花,“当年出征遭逢暴雪,大军被困凉山五天五夜寸步难行,粮草紧张,老夫与温御商量,杀战马,由他起这个头,当时温御与老夫在营帐中大吵,引来十几个副将跟先锋给他那匹战马求情……”
萧桓宇恭敬立在战幕背后,“老师杀了温御的战马?”
“他自己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