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灵儿生气的离开,沈浪这才回过头来,看向玉玄天,抱歉说道:“玉兄勿要介意,我只是喜欢打压这个丫头,并无恶意。”
玉玄天摆了摆手,笑道:“沈兄无需介怀,灵儿这丫头自诩出身高贵,一向不怎么太看的起外人,我这个做哥哥的虽然经常教导她,但这丫头性子太倔了,实在是让我有些头疼,沈兄能让她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巴结她,这一点难得珍贵,希望她能够从中吸取一些教训,不然的话,日后她如何承受的住女娲一族的大任?”
话到这里,玉玄天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沈兄,你说那位疯老头前辈让你来洪荒逮捕封神大战中的各路高手,到底为何要这么做?而且,封神大战中,我女娲一族却是并未参与,为何也会被列为罪犯之一?”
沈浪一听,想了想,说道:“老头子给我的名单中,可不仅仅只有那些参战者,一些不曾参战的,只要有一丝瓜葛,都要接受惩罚,你可知封神大战的最初起因为何?就是纣王那老色胚在女娲的神像前写了一首淫诗,后来女娲震怒,这才派遣狐妖妲己去魅惑纣王,让他彻底成为了一名昏君,这才有了后面的姬家起义,不过这些其实都是阐教和截教在背后搞的鬼,所以这两个老家伙才会被老头子定为一等罪犯。”
话到这里,沈浪停顿了一下,又再次说道:“不过,这些家伙似乎早就算出了我会来,因此早早就选择遁入轮回,或者干脆就远离洪荒去了,我对于自己将来能不能找到这些人还真是没有半点把握,毕竟外面的世界实在太大了,当初老头子带我从老家过来,据说光是赶路就用了近万年,真要是一个个去找,那我这辈子岂不是太无聊了?”
沈浪说的是真心话,虽然老头子给了他明确的指令,必须在千年之内将所有战犯抓捕归案,但他也知道,就算自己那时候已经成圣了,甚至超越大圣了,除非是那些人自己出现,或者说自己瞎猫碰见死耗子,被自己逮个正着,不然的话,想要找到这些人真的太难太难了。
玉玄天听了沈浪的解释,顿时一阵苦笑。
不过,他也无法反驳沈浪所言,毕竟,当初的先祖被一个王朝昏君触犯,自然是无比震怒。
只是想来自家先祖肯定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从受害者变成了犯罪者。
“沈兄,这些圣人如今都已远去,咱们就不说他们了,我倒是好奇,封神大战中那么多的高手,你要如何将他们全部逮捕?要知道,这些人之中,有很大一部分如今都是天庭的正职官员,并且一些人的地位还很高,比如那托塔天王李靖,赤脚大仙等等,要想将他们全部抓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一个搞不好很有可能会跟天庭交恶。”
玉玄天的话说的比较委婉,他说的是跟天庭交恶,而不是说会被天庭追杀。
但是沈浪自己心里很清楚,不过他却无所谓,喝了一口小酒,吃了几颗牛肉丸之后,他才漫不经心的说道:“玉兄说的太轻易了,老头子交给我的这个任务,说白了就是与整个洪荒为敌,我沈浪虽然还只是御气境,但说实话,就算是三清圣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他们低头的,大丈夫有死而已,怕个卵啊!”
听了沈浪如此凛然大义的语气,剑晨子和玉玄天都是不禁为他的气魄感到敬佩。
然而,就在两人刚要说几句赞赏之言时,沈浪却是再次说道:“不过嘛,这要取决于自己百分百打不过,而且人家又是要自己非死不可的前提下,如果可以商量的话,那当然该怂就要怂,毕竟什么东西都没有小命重要不是?”
剑晨子和玉玄天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哑然无语。
这位沈兄当真是....有些奇葩。
前一刻还给人一种光芒四射的伟岸形象,下一刻就变成了摇尾乞怜的街边土狗,如此迥然不同的两种性格,究竟是如何共处一体的?
也是在这时,两人忽然想起了沈浪之前使用神照剑时,变幻的那一副形象。
白袍黑发金色眸光,身上尽是古老的天神韵味。
虽然他们也见识过一些变身秘法,或者某些天地法相之类的,但是跟沈浪的比起来,总感觉不可同类而语。
不管是一些古老的变身秘法,还是天地法相,其实说白了,就是借用某种力量塑造而成的另一种躯体罢了。
这种躯体虽然可以被施法者驱使,但却并非其本身。
但沈浪的那个法身却是给他们一种极为真实的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他的本体一般。
难道.....这位沈兄的真实身份并非人族,而是远古天神的后裔?
两人心中皆是无比震惊。
此刻,沈浪却是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自顾的吃起了火锅。
话说,厮杀劳累之后,来点白酒配着火锅,还真是比吃一些灵丹妙药来的舒畅。
就在这时,剑晨子突然说道:“沈兄,你之前使用的那把剑,可否借我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