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罕见的与大能者聊的甚是投机,一些不懂的知识点以及各种消失于教育片里的传奇知识在大能者的解说下一一进入符锐眼中,不仅如此,大能者为了方便理解还在灵海里做了详细图解,看的符锐是血脉膨胀,不禁想起了家中的莹莹和衣衣,还有蒹葭花魁。
符锐忍不住舔|舐嘴唇,他想起了那夜被蒹葭花魁支配的恐惧,想想自己也是个十八男儿,怎么会被个女人轻而易举的就征服了。
“下次有机会,本少爷一定要再与她战个三百回合。”
新换的狱卒不准喝酒吃肉,只能抱着个炉子一夜不休,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甚是无聊,只是监狱里偶尔传来符锐的自言自语,不免让深夜的监狱显得有些诡异。
“这世子殿下莫不是关疯了吧。”
“嘘,小点儿声儿,被他听见就不好了。”
……
符锐悠闲的躺在被褥之上,时不时的与大能者进入深层次的聊天。
“大能者,原来这才是你所擅长的领域,失敬失敬,是本少爷错怪了你。”
“哈,哈,哈,哈,大能者早就说过我自己不是个……”
“闭嘴。”
符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监狱里有股异香传入,三品武夫的嗅觉极其灵敏,丝毫变化都逃不过他们的圆字诀范围。
见一个个司衙忽然睡去,符锐深知这是迷魂香在作祟,随之将计就计的躺下呼呼大睡,还识趣的打起了呼噜。
待监狱之中所有人都睡去,监狱出现了脚步声,符锐感知不到对方一丝一毫的灵力,说明这是个将隐字诀用到极致的感受,派这种高手来杀自己还真是下了血本。
符锐一个翻身由侧躺换成了仰躺,黑暗之中他正对着牢笼之外,钥匙声、开锁声随之而来,当脚步踏入牢房的那一刻符锐猛然睁眼,黑暗之中两道身影大打出手。
“少爷,是我。”
符锐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与那人缠斗,即便是熟悉的称呼,却感知不到熟悉的灵力与人影,符锐自然不会上他的当。
“少爷,是我,小白。”
之后的那声那叫直接唤醒了符锐不堪入目的回忆,符锐下意识的后退至墙角,他想起了如花深夜来牢里探望包龙星的场景,本少爷也没有后代,这家伙不会是……
一道刺眼的火光亮起,小白的手指燃起火焰,瞬间将牢房照亮,亮光之下符锐对面那张熟悉的脸令他为之一惊,这不就是自己嘛,随即小白为了自证清白又恢复了马身,符锐嘴角抽抽,心想大可不必。
“你来此所为何事?”符锐开门见山。
“铁总管命小白来将少爷换出去。”银翅白马眨巴着极长的眼睫毛道。
符锐一拍脑袋,这么好的办法本少爷怎么就没想到呢,随即符锐与小白两者身份互换,符锐大步流星的往外跑,跑到门口时又转身回来指着小白道:“那眼睫毛太长了,影响本少爷的盛世美颜。”
监狱外因前日兽化事件而加上了人手,符锐出门时正好与巡逻的司衙撞了个正着,四目相对,甚是尴尬。
“这鬼天气太冷了,兄弟要不要开口酒暖暖身子。”
巡逻司衙递上酒壶,此时的符锐已变成了昏迷司衙的样貌,摆了摆手道:“胡司衙正特意嘱咐不让我等夜值的喝酒,还是算了吧,你也少喝些,小心别被抓个正着。”符锐学着那个司衙的口吻说话。
“外面天寒地冻,要是再不喝上几口烈酒,恐怕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里面什么情况?”
“一切正常,睡得和死猪一样。”
“一夜无事,你我都不用担责。”
“是是是。”
几句寒暄之后符锐直奔警察司最外围围墙,趁人不备逃出了警察司,出了警察司符锐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荀靖他们查案查到哪一步了他也不知道,铁翊羽去哪儿保护他们了也不知道,那该去哪儿。
符锐嘴角微微上扬,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符锐扶了扶胯,直奔花柳巷,黑暗之中他以极快的身形穿梭在巷中,直到花柳巷灯火通明之处,黑暗之中走出了个徐福。
符锐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形,又摸了摸肚子,原来这小子这么胖,都说胖矢豆也不知道真假。
“卧槽,这不就是个晒干了的蚯蚓吗?”
怪不得这小子口口声声喜欢听曲儿,原来不是喜欢听曲儿,而是自身设备硬件跟不上只能听曲儿了。
要不易容成梁栽?不行不行,梁栽可是有婚约的人,你可能带他来勾栏,但是不能用他的名声干坏事儿,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种缺德事儿咱不干,至于他自己要来勾栏这件事儿与本少爷无关。
那就易容成荀靖吧,刚正不阿的治安司司衙夜宿帷书坊,光是想想这个头条就十分劲爆。
荀靖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帷书坊,一进门众文人骚客便将目光聚在他身上,“诸位,我乃小诗仙符锐世子的同僚那日与符锐公子一起前来打茶围。”荀靖谦谦有礼。
“原来是荀靖司衙,坐坐。”
荀靖刚落座就感觉到背后有股寒气,他转头看去,那都是些与他笑脸相对的文人一个个端起酒盏为其敬酒,荀靖回之,一饮而尽,转过身时又是充满了敌意的眼神,荀靖不免觉得脊背发麻,可再次转头之时一切又恢复如初,来来去去几次,皆是如此。
“难道是本少爷的错觉?三品武夫也会有出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