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灯点点头,“不需要。”
铃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亦是不敢问。在受伤的这些日子,她不是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尤其是自己后背和胸前都受了伤,实在无法背着走,每次醒来都是于灯的怀抱,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也切切实实的,察觉到他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场。
铃花坐回钱多身边,看着钱多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把他睫毛上的露水擦干。这是对女性极有魅惑性的脸,没有于灯那样让人张扬的雄性荷尔蒙,而是极其内敛,甚至看起来会是那种遇到事情躲在人身后的脸,可熟悉了之后,却带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铃花趴在双膝上,歪着脸看着钱多,他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眉头微皱起,看起来很是不安。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铃花忍不住的奢望,她能察觉到心跳在渐渐加速,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少女心事,这个时候偷偷找上门来。
“咝~”烧伤的痛几乎是在的瞬间侵袭,铃花忍不住发出哀嚎,而后尖叫着倒地。
这一声直接把钱多给震醒,于灯急匆匆跑过来,拿出有安神作用的药片给她喂下。
“这个……能……吃么?”钱多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拿过白色又极小的药片。
于灯看着他,“能,没事了吧?”
钱多起身,看见兔子的脚一抽一抽的,“你……怎么了?”
兔子委屈,“我腰疼!”
钱多想起兔子的舞艺,如果想靠这个找到对象,那估计是不可能了。
“这是……哪里?”钱多有点晕晕的起身,看到矮矮的庙,“嗯?这里……怎么……供着……弥勒佛?”
“那是山神。”于灯说,手上动作不停,把铃花平稳的放好,“你可以求一求,说不定能把你的结巴治好。”
这句话明显就是打趣,钱多也不说什么,看着的周围像是被刻意推开的雾气,不由担心这里会不会有变异?
“我们……继续走。”
于灯,“不行,这个雾我们出不去。”
“那你……怎么……进来的?”钱多不解。
于灯把遇到妇人的事儿说了一遍,“这里有山神。”
“你……信这个?”
“为什么不信?”
钱多哑口无言,信什么是个人喜好,他无权干涉。
接下来的时间里于灯对着神像看,看的眼睛都直了,钱多就在旁边看他,兔子也在旁边看他。
“大哥,大大哥怎么了是?”兔子爬上钱多的肩膀,他想起自己做过什么,刚刚的那顿扭实在是伤腰,他决定以后不这么扭,换个姿势。
钱多亦是不懂,于灯的目光不像是虔诚,像是要把跟弥勒佛很像的山神吃了,如果钱多处在山神的位置,绝对笑不出来,爬起来跑都有可能。
“不……知道。”
在普松时候也不知道于灯信这个,或许是因为最近太累了,暴露本性?钱多七想八想,却不敢去问一问。
“大大哥好可怕!”兔子耳朵收起来。
“是……是啊。”
“是啊。”
有个人发出跟钱多一样的叹息,“我要是山神早跑了。”
钱多回过头看到一个跟山神长的很像的秃头男,不过他没有坦胸露乳就是。
“啊!”兔子尖叫一声紧紧抱住钱多脖颈,倒是钱多见过这么多的诡异,已经不会在大惊失色的发出幼稚尖叫,而后大吼了一声,“呜呜!”
男人看着钱多呵呵笑了笑,跟那个石像更像了,“别怕,我不是山神。”
于灯走了过来,一把将人拽起,“说,你到底是谁?”
于灯这个时候的冷静和淡定让钱多知道原来他一直在等这个人的出现。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你给我松开,诶诶,不是你有话好好说,怎么这么大的气性,诶,不兴打脸的啊……”秃头男发现自己力气敌不过这个人,捂着脸任由他拖拽。
“救她。”于灯把人拽到铃花面前,说的情真意切,“只要你可以把她治好,多少钱我们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