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难分高下。
就是不知道，当某一天，他们知道林凡就是凌笑时，会不会为自己今天的行为，尴尬的脚指头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林凡偷着乐，随后开始将山岳部落一众妇孺孩童安顿了下来，才小心翼翼的瞟一眼梦蝶，又凑到了朱舟和离渊身边，压低声音开口询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来这里这两天，有什么发现没有。”
“有什么发现？”朱舟歪着脑袋想了想，接着一脸好奇的道，“这个空间的生灵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岩壁上的一幅史前岩画。”
林凡一听，不由直接一翻白眼。
心说你真是个大聪明，这都让你发现了。
还有，小爷要问的是这些么。
小爷要问的是怎么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吧，这家伙本来就一副不大聪明的样子，自己还能指望他什么。
他转头看向梦蝶，想要问问这位。
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搭理自己。
心中正如此想着，忽然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不远处一个直挺挺杵在那里的身影。
不正是阿小？
原本跟族人在一起的阿小不知何时走向他们这边。
看着此刻僵在当场，脸色煞白的样子。
林凡心头一个咯噔，当时就暗道不好。
显然朱舟的话，让阿小听到了。
阿小回过神来，一双眼睛之中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看向朱舟：“你说我们只是一幅画？”
朱舟也是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阿小一脸的法接受，“我们有血有肉，一代代的传承，一代代都在这片洪荒争渡，怎么可能只是画！”
说着，她看向了林凡，希望能够从林凡眼中看到否定的答案。
可是林凡的沉默让她更加的慌神。
同时心一点点的下沉。
难道是真的？
他们只是一副岩画？
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阿小整个人的信念都好似要在这一刻崩塌，林凡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从他们进入遗迹开始说起，最后讲到他们来到了岩画前，看到了岩画中的不断演变。
以及最后他们被吸入岩画，被山岳部落俘虏，成为。
阿小静静的听着，随后整个人都懵了。
她只当林凡他们是域外来者。
她们虽然对域外充满着向往，但是在她们看来，域外跟她们所处的世界是一样的。
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居然只是一个画中的人物。
这太不可接受了。
“其实，或许我们所说也有可能不是真的。”林凡最后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开口道，“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你们只是岩画中的人物画，而是有血有肉，跟我们一样活生生的生灵。”
“再说了，其实……或许……我们在外界所见的宇宙，还有那诸天万界，也有可能是某些大能留下的‘画中世界’呢。”
听到林凡这话让阿小又愣了愣。
而身边的朱舟一众都觉得林凡这是在胡扯。
可是转而一想，他们一个个表情又化作了古怪。
毕竟这又有谁能说得准呢。
就如阿小，处在这个世界中，宛若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她怎么会想到她自己很可能就是一画中人。
曾经某位大佬的随手涂鸦？
或许他们也是某位那老的涂鸦杰作呢？
这简直就思细级恐。
好吧，这都想哪去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离开这鬼地方的办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