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泠鸢捏着男人的下巴,“现在想说话了?”
男人点头。
巫泠鸢笑着说:“晚了,老子不想听了。”
这和男人想象中的剧本出入太大,他总算收起一脸淡定,并开始挣扎。
巫泠鸢的绑架手法可比苏宥谦专业多了,无论男人怎么挣扎都没用。
“要是我老公回不来了,你就躺在这张床上安享晚年吧你!”巫泠鸢困得厉害,一句话也不想多说,锁上房门后,抱了两床被子丢在落地窗前,熟练地打起地铺。
男人要离开这个卧室只有两个通道,一个是已经被巫泠鸢反锁的正门,一个便是落地窗前。
巫泠鸢把正门上了锁,还睡在了落地窗前守株待兔,不管怎么说,这男人今晚都是插翅难飞。
安排妥当后,巫泠鸢缩在被子里,安安心心地做起了大美梦。
“老婆?”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了封廷寒的声音。
定是那个神秘男人又在模仿她老公!
巫泠鸢眼睛都懒得撑,直接命令对方:“闭嘴,不然拔了你的舌头!”
老婆好凶,封廷寒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可是他的四肢已经麻痹得没有知觉了,再继续下去怕是要废了。
“老婆……”封廷寒卑微地再次开口。
巫泠鸢一个枕头砸过去,“再乱喊弄死你!”
“老婆,注意胎教,小家伙在肚子里头听着呢,什么死不死的?”
这说教的语气好熟悉。
巫泠鸢倏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男人,“封廷寒?”
封廷寒虎躯一震,好端端的,老婆为什么要叫他全名?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封廷寒晃了晃麻木的胳膊。
巫泠鸢快速跑到床边,捧着男人的脸,问:“我是谁?”
巫泠鸢的奇怪举动让封廷寒不得不多想,表情严肃地问:“昨晚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你不记得了?”
封廷寒拼命回想,记忆却始终停留在浴室里,“我只记得我洗了个冷水澡。”
“然后呢?记得自己怎么出来的吗?”巫泠鸢问。
封廷寒摇头,问:“我怎么出来的?”
巫泠鸢在“实话实说”和“善意的谎言”之中犹豫了两秒,最后道:“你晕倒了,我把你拖出来的。”
“你自己拖的?”封廷寒皱着眉头,满眼心疼,“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怀着宝宝?”
封廷寒冷着脸教训巫泠鸢,“遇到这种情况,你大可以叫韩叔或者其他人,怎么能亲自动手?”
巫泠鸢观察着封廷寒的每一个微表情,终于确定,眼前这人的确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狗男人。
“老公!”巫泠鸢一头扎进他怀里,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封廷寒被她撞得闷哼一声,“老婆,要不先帮我解开再抱?”
“哦哦,好。”巫泠鸢险些忘了封廷寒还被自己绑着,她刚解开男人双腿上的桎梏,门外突然传来管家韩叔的声音——
“上将,少夫人,雨柔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