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也去见识、见识,这大宋朝中的无数才俊。”
...
大宋皇都中。
一位中年人,气度雍容,穿着龙袍,龙袍上面绣着五彩云五爪正面金龙团花四个。在左肩的团花内有日,右肩的团花内有月。前后胸的团花内有万寿篆文。
中年人的前面,躬身立着三位白首的读书人,这三人的头顶各有道道白气冲天,浩然正大,堂堂正正。
“这次钱塘大比,朕亲自出题,一定要天下人才尽入我朝中来,你们所需要做的,便是鉴别真正的人才,为朕所用。”
“是,皇上,老臣等定然不负圣上所托。”
中年人神色悠悠,想起五年前,钱塘考秀才的时候,一举出现了三位文道高手,可谓是憾古镇今。
而这次大比,估计不会再出现那样的盛况了。
圣师、圣人、文道宗师同出一处、同出一天,必然是注定的要青史留名。
“可惜圣师五年来,隐居西湖,从没有踏出西湖半步,我让人几次督促欧阳文才,欧阳文才却告诉我说,圣师感觉自己才学浅薄、阅历不足,还要等上几年,只是朕等不及了。”
想起二十年前,天降神雷,落入皇都之中,劈死当朝太祖,自己趁机继位的事情,宋太宗的心中就一阵心寒:
“自己如今也是修行高深,据说当初之所以天降神雷,便是因为神灵不允许万年的皇朝,而父皇却已到了地仙境,至少能够活上三千年,才惹来神灵诛杀。”
“只是我等皇者,牧守天下,难道自己的生死,自己都不能掌握吗?”
“这样的皇者,做着还有什么意思。”
“终有一天,我会让这满天神佛烟消云散。”
...
张玉堂开启了许仙的前世宿慧,消耗了大量的精力、法力,身体中感觉有些虚弱,就回到房间里,静静的坐下调息。
许娇容紧紧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公子逆天改命,为弟弟开启前世宿慧,是不是受了重创?”
看着张玉堂有些苍白的脸,许娇容不由得很是心疼:
“公子天性纯良,最是不忍人受苦受难,这样的性子,以后难免吃亏。”
“想要不吃亏,只有提升自己的实力,只是听师傅他老人家说,公子修行素女真经养阳篇,导致自身阳气过盛,孤阳不长,很难提升自己的实力了。”
“想要提升,只有阴阳双修,而自己所修行的素女真经养阴篇中,也多次提到,若是能够合籍双修,能够使二人大受裨益。”
“只是双修便要做那羞人的事......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一开始就让我修行素女真经养阴篇便是在暗示我什么?”
想到羞人处,许娇容脸上火热,红晕密布:
“呸呸呸......我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怎么尽是这些龌龊不堪的想法。”
坐在一旁的张玉堂,随着静坐,但觉的冥冥中丢失了一些东西,随着这些东西的丢失,浑身上下流转出来非常轻松、非常舒服的感觉。
“我丢失的那些气运,怎么会让我感觉舒服呢?”
张玉堂略微一思索,便豁然洞明:
“难道是说,我丢失的那些气运根本就不是我的,而是捡香童子的,我是我,他是他,而今我依然是我,他却不是他了,这冥冥中的上苍,依然把我认定是捡香童子,那所扣去的气运,便是捡香童子的,而不是我张玉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