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黑衣人事件以后,我哥哥竟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用我带着,一个人时不时地跑往香玉酒楼!”
“好事啊!”
“更好的事还在后面呢!”尤米米兴奋讲道,“那天,在哥哥走后,我悄悄去香玉酒楼,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哎哟!想起来,我都觉得肉麻。”
“快讲快讲,让我也肉麻肉麻。”乔符也和一个八卦婆一样,甚感兴趣。
“玉儿姐记账,我哥端盘子,眉来眼去自不必说。那个小手手蠢蠢欲动!一触碰,脸蛋通红。两个人哟,酸死我了!”
“最后拉手没?”
“肯定拉了呀!还是玉儿姐主动的呢!我哥还怕得要命,啧啧!”
“好,很好!”乔符拍手叫绝,“给你记一等功!”
“那当然啦!没有我这个大媒人,就凭他那个怂样,至少一年!”
“那行!鲤鱼分你一半!”
“嘿嘿,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挑个吉日吧!”
“没问题,我立马告诉父亲大人!”
两人商议已定,即刻分头行动。很快,在两个当事人还在香玉酒楼调情的时候,结婚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办好了!
晚上,尤府。
“夕羽啊!这几天给自己放个假吧!不用那么辛苦练刀了!”
“啊?没事,我不累。练武之事贵在坚持,一旦懈怠,就难以捡起来了。”
“哎!只要你有这心,何处不能修行?你现在也是男爵了,不应该只注重术的方面练习了!”
“道我也有体悟,只是,进展缓慢。只有我拿到刀的那一刻,心里才感觉安稳。”
“这样吗?或许你天生就适合练刀吧!可要想只通过纯粹的术来证道,恐怕极为艰难!”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行吧!不管你怎么练,后天一天,都不能练了!不然,人家说我们没有诚意,没有礼数!”
尤夕羽懵逼,但看父亲一脸坚决,不好再问,便告退了。
这边,乔符对姐姐道:“香玉酒楼这几天你不要去了,有一件更大的事情需要你办。”
“什么事?”
“很大的事!”
姐姐一脸懵:“发生什么大事了?”
娘笑道:“我们家再大不过的事了!你就听弟弟的吧!一切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就闲两天。”
“好吧。”
第三天,姐姐一醒来,满堂喜红!
“怎么回事?过年了吗?”
小离还在剪双喜,奶声奶气地道:“你家过年贴双喜吗?”
“什么意思?”
“当然是你的大喜日子啦!”
“啊?我的?今天?”乔玉儿大惊,“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谁呀?”
“除了他,还能是谁?”月竹拉着乔玉儿,“快换衣上妆吧!待会接亲的人就来了!”
小离推着,月竹拉着,娘张罗着,乔符跑着,不一会儿新娘打扮好了,新房装饰完毕。
听着远处声乐渐近,乔玉儿心中还是有点忐忑,悄悄问月竹:“到底是谁呀?”
月竹笑道:“他呀!”
“真的是他吗?”
“那还能是谁?你兄弟还会把你随便嫁了吗?”
乔玉儿的心稍稍安下,可一想到是他,心又提起:我真的配得上他吗?
我为什么配不上他呢?
一路上,心中纠结万分。
要论感情,她无疑是喜欢他的。可是,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是她一直担心与在意的。
所谓‘侯门似海’,我真的能融入他们家吗?
不知不觉,下轿,闻炮声,跨火盆,跨马鞍,拜堂,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