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脸色大变,急步后退到了曹华身边,沉声道:
“曹都督,你我即便有所恩怨,也能坐下来解决,今天还请都督挡住此逆贼。”
曹华坐在石头上,抬了抬眉毛:
“你当年陷害苏家巧取田产,害的人家家破人亡,真以为我不知道?”
朱勔浑身一震,顿时明白了今天的刺杀,是曹华安排的。
他猛的转过身来,不可思议的抬手指着曹华:“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下手,你可知杀了我,你会是什么下场?”
“反贼杀的你,可不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别乱指人。”
朱勔脸色铁青,还想再怒骂几句,便听到‘擦——’的一声闷响,胸口冰凉。
低头看去,枪尖自胸口透出,又利落的拔了出去,鲜血喷涌染红了衣襟。
朱勔浑身抽搐,满眼不可思议,又望向曹华,带着几分不解:
“你杀我...有什么好处?你疯了!你想造反不成?”
喉咙里全是血沫,濒死之际反而没了恐惧,只剩下发自骨髓的愤怒。
曹华根本没有和死人多费口舌的习惯,眼神平静看着朱勔倒下后,才站起身检查了下脉搏,已经死透了。
谢怡君站在不远处,手上拿着滴血的长枪。手刃了祸害江南百姓十余年的奸贼,谢怡君表情未变,手却有点发抖,是激动而带来的。
或许是觉得杀的太容易,谢怡君抿了抿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曹华走到跟前,抬手把谢怡君拉过来,整理着因为落水有些凌乱的秀发:
“明天,你杀了朱勔的消息便传远传天南地北,估计得有不少人跑去投奔西蜀。你立下这么一件大功,寨子里肯定对你更加尊敬.......今天过后杭州肯定会戒严,你先在你师父哪儿躲些日子,等风声压下去再离开,回去后接了陈松的位置,然后安稳发育不要浪。”
谢怡君这次倒是没躲,而是看着曹华的眼睛,点了点头:
“好,那你今天怎么解释?”
曹华略显无奈的叹口气,蛮横的搂住了谢怡君,上下其手,又亲又啃。
突如其来,动作放肆,就和几年没见过女人的老色胚似的。
谢怡君愣了下,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第一次没有躲避反抗,而是注意着后方动向,任由曹华轻薄。
曹华忙活了半天,见谢怡君没反应,有些莫名其妙的抬头:
“愣着做甚?你打我啊!”
“啊?...哦...”
谢怡君这才反应过来,用拳头在曹华的身上砸了下,明显不忍心,和猫抓似的。
曹华颇为无奈,想了想,猛地探手抓住谢怡君的衣领,用力的一扯,便是‘撕拉’一声脆响。
夜行衣本就贴身,只有薄薄的一层,这一撕便中门大开,弹出两团不可描述的物件。
谢怡君猝不及防,还有几分茫然,愣在了当场。
曹华挑了挑眉毛,抬手颇有兴致的在凸起上揪了下,松开指尖,又弹出颤颤巍巍的涟漪。
“嗯,弹性不错。”
强烈的冲击让谢怡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差点尖叫出声,羞恼愤怒之下,抬起一脚就踹在了曹华身上,慌乱的合上碎裂的衣裙。
曹华摔在地上闷咳了两声,嘴角依旧带着笑意,摆了摆手。
谢怡君又气又恼,脸儿红的要滴出血来,恶狠狠瞪了曹华一眼,才急慌慌往山林跑去...
不久后,方七佛怕被合围夺路而逃,只留下几具喽啰的尸体。
赶过来的虎捷军和诸多衙役,在山林中发现了浑身浴血吃力往外爬的曹华。
曹华重伤之下,依旧抱着朱勔的尸首不肯放,见到赵霆张秉等人,第一句话就是颤巍巍的一声:
“朱公,曹某无能,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