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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停停,带着两个永远不停嘴的小丫鬟,来到了石泉巷。
三颗槐树立在巷子口,闲置宅院的大门敞开了,一匹黑色大马没有栓住,悠哉悠哉的在长满杂草的院落里吃着啃来啃去。
玉堂拉着绿珠走进院落,左右打量满眼好奇:“公子,这是那儿啊?”
曹华并没有详细解释,直接往后宅走去。
咚咚咚...
遥遥听见敲木头的响声,他略显莫名,顺着声音找过去,却发现换了身旧衣裳的谢怡君,把木梯子靠在房檐上,手持榔头在房梁上敲敲打打,下方还摞着瓦片,地面的杂草也除干净了。
打眼一瞧,那像是名满江湖的大侠,与寻常妇人都没多大区别。
“谢姑娘,你这是准备拆了宅子?”
“谢姐姐!你原来住在这里!”
“谢姑娘...”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玉堂顿时就疯了,兴高采烈的越过公子小跑到梯子下方,像模像样的用手扶着梯子,看来小时候没少帮大人做这事儿。
谢怡君早就知道有人进来了,整理着房顶的瓦片:“年久失修,再漏雨屋里的家具就泡坏了,反正闲着没事,帮你拾掇一下。”
说着她转过头,秋日斜阳略显刺眼,用手遮住眼光,上下打量站在下方的络腮胡书生。
“事先说好,这是你自愿的,本公子可不开工钱。”
曹华见玉堂小胳膊小腿扶不稳,便让玉堂站一边,抬手帮忙扶住梯子。
仰头看去,哪想到刚看见两条雪白大腿,裙子下面好像啥都没穿。
他不禁微微眯眼,双目如鹰隼。
玉柱托圆月,芳草入眼浓。
可惜,马上就有一个榔头就砸了下来。
谢怡君又气又恼,本就随便找了件旧裙子套上免得弄脏衣服,一时不备,差点就着了这色胚的道。
她急急忙忙从半空中跳下,空中还不忘按住裙角。
曹华轻描淡写接住榔头,脸色带着几分调笑:“谢姑娘,一言不合就伤人,你也太过分了。”
“你....”
谢怡君稳稳当当站在地上,冲击力让衣襟颤颤巍巍,又被手按住了。
瞧见曹华脸色平静如常,她也不清楚被看到什么没有,犹豫少许,还是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脚步轻盈的往屋里去:“等我一会儿换件衣服,昨天你大婚没能敬杯酒,今天得补上。”
“好啊好啊!”
玉堂最是高兴,想了想说道:“听说花会很好玩,还有花魁嘞,我们去哪里喝花酒。”
绿珠急忙捂住玉堂的嘴:“瞎说什么?公子从来都是掳姑娘回府,那需要掏冤枉银子喝花酒...”
曹华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