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商人恭谨的道:“就是那个……”
沈安看向通译。
通译皱眉道:“他说是那个……”
“那个什么?”这是一截黑不溜秋的东西,沈安拿起来,觉着有些眼熟,但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究竟是什么?”
通译怒了,“小心沈龙图收拾你。”
商人急了,“就是那个……就是下面这个。”
他说着就解开腰带,然后把裤子往下一拉。
操蛋!
沈安的脸颊抽搐着,“让他穿好裤子!不像话!”
竟然是老虎的家伙事?
商人一边提裤子,一边信誓旦旦的道:“告诉沈龙图,小人原先就吃过一根,结果晚上……一夜没睡,那真是一夜没睡啊!隔壁的都在叫骂了,床都塌了……小人的妻子事后在床上躺了半月。”
扯淡!
沈安板着脸道;“胡说八道,虚假广告!”
他把那根东西一丢,就准备继续逛。
“郎君,西夏女人厉害啊!”黄春也勾搭上了一个贵妇人,整日快活的不行。他揉着腰道:“这东西……辽国那边的也说好。”
沈安骂道:“吃了没地方用,小心喷鼻血。”
他前世在某个人参之乡吃过几次人参,什么刺身、拔丝、人参酒……一顿吃的人参数量有些吓人,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喷鼻血了。
老虎的家伙事不外乎也就是类似的功能,这时候吃了能憋死人。
“沈龙图!”
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跑来,“军里有人闹事,曾相让你去一趟。”
“春哥去!”
沈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黄春。
在援军不断云集的同时,各种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什么‘沈安和梁氏勾搭成奸’、‘沈安从西贼的库房里搬走了千斤金银’之类的谣言传的满天飞。
特别是他和梁氏的绯闻,如今不但是在军中被传的确有其事,连兴庆府的西夏人都在茶余饭后聊的眉飞色舞的。
哎!
这事儿……
所以沈安干脆来了个万事不管,全丢给了曾公亮他们。
老曾这是要气疯了吧?
沈安不厚道的笑了笑。
大军在四处收拢西贼的残兵败将,还有那些小城池,以及各地的堡寨,每日汇总的事情多如牛毛,沈安一撒手,曾公亮只能掌总,每日被这些事情烦得想抓狂。
“安北!”
这人就想不得,一想就来了。
沈安虚伪的拱手,“曾相看着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比下官都精神,要不……来人,去买几条老虎的家伙事来,要好的。”
“胡闹!”曾公亮板着脸道。
但他的目光却多了些不明之意。
他差不多七十岁了,到了这个岁数还能快马来西北,身体真心不错。这个他必须要感谢沈安,是沈安带给了政事堂一股锻炼的风潮,让他的身体好了许多。
但到了这个岁数,在床笫之事上大多是力不从心了。
后世有那个什么哥,现在就只有虎哥。
沈安一见就明白了,干咳道:“那个……曾相,富相不是说想买几根吗?”
曾公亮点头,“嗯,老夫差点忘记了此事。”
两人完成了一次默契的栽赃行动,然后一起去了闹事的地方。
军营里,一群人围着,里面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就是黄春,他对面的大汉赤果着上半身,大笑道:“那厮要和某比试拳脚,某让他他三拳一脚,就随意挥拳,谁知道那厮不禁打,竟然就被打傻了,此事却怪不得某!”
周围的人喊道:“就是,公平比试,打死都无事。”
曾公亮皱眉道:“军中的戾气太盛了。”
“正常。”沈安低声道:“所以不能让将士们闲下来,要么操练,要么就派出去做事,但凡闲的过久,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某前几日说让他们轮番出去,可有人说什么无事放出去,就怕他们惹祸,如今算好,他们不出去惹祸,自家闹腾起来了。”
曾公亮苦笑道:“老夫这几日忙的一塌糊涂,这等人狗屁不懂,你就该拿大耳刮子抽他,咦,不对啊!”
老曾看着沈安,“你此次立下大功,遇到这等信口开河的官员,你竟然不出手……就算是呵斥也好啊!你这是故意的!”
老头气坏了,指着沈安骂道:“你就见不得老夫安生一阵子!”
沈安干笑道:“没有的事,只是……哎!这是要打起来了?”
那边的黄春已经下来了,严宝玉走了过去,沉声道:“那是汴梁的禁军,你等是西北禁军,有人说汴梁禁军是看门狗,这话谁说的?”
那大汉笑了笑,“某说的!西北禁军直面西贼,汴梁禁军却在看门,那厮和某说什么没有汴梁禁军,西北早就被西贼击败了,某自然不服气,那就来一场,结果那厮不禁打,哈哈哈哈!”
大汉笑的很是豪迈。
严宝玉点头,说道:“天下武人都是为大宋效力,什么汴梁禁军,什么西北禁军……”
大汉斜睨着他,“那要不你来试试?”
“好!”
严宝玉退后一步,神色淡然的道:“来!”
大汉拱手,“某家姚兕!”
兕(音s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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