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认为这是不对的。
但是,作为英国皇帝的安迪,除了盖章并没有其他的权利。
不过安迪想,既然皇帝安迪没有惩罚罪恶的权利,那开膛手杰克一定有惩罚罪恶的权利,毕竟他是开膛手杰克嘛。
现在扮演开膛手杰克的另一个优势是,各家贵族和富人们都回了各自的庄园,社交季停止,也就没人会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老老实实的住在温莎城堡。
皇宫主管塞缪尔.佩皮斯将皇宫外围的人留了下来,内部人员都是安迪自己的人。
也就没人会想到,一个在伦敦惩治邪恶的开膛手杰克会是英国皇帝。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安迪和这一次出来一起行动的姬儿和玛姬、玛丽,都是带了面具行动。
1681年七月,伦敦南区,玛丽驾驶着马车,在马车中的情报员姬儿对着一个刚下马车的胖子说道:“就是他,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个家伙强奸自家工厂的纺织女工有几百人,十一二岁的女学徒工都不放过,最少有四个纺织女工因为被他强奸而自杀。他和他手下的两个主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根据我们的情报,他们天天都会在厂子里强奸女工人,如果是星期天,就会强奸住在厂内的女学徒工。”
安迪点点头:“那的确是该死了。”
“那是两个厂子的主管,和他说话的。”姬儿说着情报。
欧洲社会,其实自杀率是很低的。因为在基督教的教义中,自杀是重罪,自杀死后是不能上天堂的。
这些逼死人的家伙,其实不但逼死人,还摧毁了这些人一生的信仰。
所以,逼人自杀的家伙,自然是更该死的,他不死的话,会有更多的人被他逼死。
安迪久违的喝下战斗药剂,从车门中跳下去,一闪就没了人影,马车继续前行,和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进入金丹期的安迪,喝下战斗药剂只会增加战斗力,而没有了虚弱期和疲惫时间。
刚刚在自家纺织厂门口下车的亨利骑士(买来的爵位),在门口又看中了厂内一个正在搬运棉纱的纺织女工。
做纺织厂的老板真是太爽了。
这就是亨利骑士的真实想法。
纺织厂只是亨利骑士名下的工厂之一,但绝对是亨利骑士天天来的工厂。
因为每天亨利骑士都要在纺织厂女工的身上发泄掉自己多余的欲望。
这件事在亨利骑士开办纺织厂十几年来,每一日都不曾间断。就算星期天工厂放假,亨利骑士也要将留下在厂内住宿的女学徒工强奸一人到数人不等——全看当时亨利骑士的体能和心情而定。
而弱势的纺织女工们,怎么可能反抗的了有着骑士爵位以及是工厂主的老板呢。就算打官司,也是有钱人能请得起更好的律师,这些大律师决对有能力把强奸官司打成是纺织女工勾引老板然后进行敲诈的官司。
如果被侵犯的纺织女工选择打官司,最后谁下狱是可以预知的事情。当然不可能是有钱人入狱。
在英国,在欧洲,纺织厂的纺织女工被老板和主管们强奸,在这个社会上都被认为是纺织厂老板和主管的福利之一。
不少被亨利骑士和他手下的主管们强奸过的纺织女工最后都选择了辞职了事,这也是选择惹不起躲得起。
也有一些是不那么在乎的,这些往往是已经结婚的纺织女工,最后有部分还生下了不知道是丈夫还是老板或者主管的孩子。
不论是选择走人还是生下孩子的纺织女工,亨利骑士都会给一笔封口费,毕竟打官司请大律师,也是绝对不便宜的。有这么不多的一笔钱,只要对方拿了,就算打官司的时候,也可以作为证据。这也是一位大律师对亨利骑士的告诫。
这一天,亨利骑士又一次来到工厂,两个狗腿子主管巴巴的上前来迎接,亨利骑士也知道,他们两个也跟着自己在纺织厂内强奸了不少女工。
不过这两个狗腿子还是有一点管理能力和眼力见的,那就是最近亨利骑士强奸过的,两个狗腿子主管绝对不碰,还有刚入工厂的新人,在亨利骑士没碰过之前,两个狗腿子主管也绝对不碰。
两个狗腿子主管只强奸那些亨利骑士已经玩腻的,或者入厂很长时间,亨利骑士也没看上眼的纺织女工。
强奸三人组刚刚进厂门没多远,一阵旋风刮过,三人组被强风吹得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再也没睁眼了。
过了好一会,旋风过去,亨利骑士的贴身男仆睁开眼才发现亨利和纺织厂两个主管都倒在地上,每个人的肚子上都被开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大口子,各种下水和鲜血流了一地,但是三个人还没有死亡,却也是进气少出气多没有呼救的力气了。
亨利骑士的男仆愣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饭碗可能要砸了,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毕竟自己和亨利骑士等垂死的三人距离是最近的。
男仆稍稍清醒后,大声喊道:“快来人,叫医生,叫警察。快。快来人啊。”
最快来到的是几个抱着棉纱的纺织女工,看到倒在地上血和下水流了一地的是厂内的强奸三人组后,立刻就来了兴趣:“这三个家伙啊,他们可是早就该死了。你们还记得玛丽嘛。玛丽临死前,可是说过,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另一个纺织女工问那唯一在现场的男仆:“喂,小子,是你干的嘛,如果是你干的,我可以在这里和你睡一次。一会警察来了,你可就没机会和女人睡觉了哦。”
男仆:“不是我,不是我。刚才过来一阵风,我闭眼后才睁开眼睛,老板和两个主管就这样了。再说,我没有带着武器啊,你们可以给我作证的把。”
纺织女工:“那说不定真是玛丽她们的鬼魂回来做的这件事。”
至于救人,是没人救人的,在这个社会,内脏跑出肚子来,基本就属于无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