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手无足措的感觉。
夜寒辞平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还从来没跟人这样这么接触。
白锦瑶此时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夜寒辞看着她无奈又温柔，“我关心你让你这么开心？”
“那当然，你对我很重要的好不好，你要是不关心我，我一个人发热发电的话，我也会难过的啊。”
“没听平常那些同学背后都说什么，说我脸皮厚，说我不要脸，说我不自量力。”
“说你什么好歹也是学神男神校草，说我啥都不是。”
白锦瑶说着这些撇着嘴。
夜寒辞安慰白锦瑶道：“别听大家乱说，之前……”
之前什么，夜寒辞说不出口。
之前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一些想法和情绪。
白锦瑶看着夜寒辞耳根发红的样子，嘻嘻一笑道：“夜寒辞，你是不是害羞了，有些话说不出来。”
“奥，我这会明白了，之前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我要被开除的时候，你其实也关心我，不想我被开除，故意护着我对不对？”
那时候夜寒辞冒着被开除的风险，也要护着她。
那时候她不太明白他有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会明白了。
夜寒辞轻叹一声道：“我以为你那会生气了。”
那几天，白锦瑶没再主动找他说话。
那时候正好韩星泽也回学校了，学校里关于他们的谣言传言就更多了。
就连他或许都摸不准白锦瑶的心思。
但现在他明白了。
白锦瑶解释道：“我才没有生气，我那会是怕再靠近你纠缠你，对你不好，指不定学校要想出什么办法再整我，我怕连累你害了你，所以就稍微忍了忍。”
其实她每次都差点忍不住去找他的。
哎呀，白锦瑶这样一想，发现自己怎么有点依赖夜寒辞了。
明明是报恩的，怎么就有依赖感了。
白锦瑶将手放下来，“人家也是会难过的，你之前都不关心人家。”
“还要猜你的心思，再说了你的心思那么难猜。”
“还生怕惹你不高兴了，连对你好都不能，都可紧张了。”
白锦瑶说着，都一副委屈的样子。
这个样子，简直折磨夜寒辞的心。
夜寒辞低头看着白锦瑶，放低声音道：“我跟你道歉，别难过。”
“以前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
“以后想知道我想什么，你可以问我。”
白锦瑶低着头的时候，睫毛动了动，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
其实之前看着夜寒辞冷冰冰的时候，也会难过，总会想到上一世他那么好。
帮她报恩，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她就不断的给她自己打气让她自己坚持。
但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理解夜寒辞。
“真的可以问你吗，问你你就会说？”
“嗯，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
只是有些危险的事情，夜寒辞还是不想告诉白锦瑶。
他不能再让她有事了。
白锦瑶觉得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白锦瑶嘻嘻笑着道：“要让学校那些女生们知道了，定会妒忌死我。”
夜寒辞看着她露出了笑容，松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