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终究是越来越远了嘛？”
“原来，再忠贞的友情，也抵不住时间的侵蚀，你回忆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你曾经跟随过盘古，我知道，盘古是你的白月光……”
“叮，别特么的放屁了，老子给你说。”
“不，我不听，你不是真心想给我说的，我要的是你的真心，而不是你的委曲求全！”
姜独这一刻，这样说着，但是满脸的伤心。
远处一直看着的高个矮个两个老者，此时的神情简直就是……(⊙o⊙)……
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这个家伙突然变得这么悲伤了，他刚才明明很高兴的。
两个老者满满的不解。
“叮，行了，是我真心给你说的，玛德，戏真足，但是你要保证，我说出来你不准笑话我。”
系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姜独了。
“我保证！我绝对保证！若是我姜独笑话你，就让……”
“叮，你发狠一些的毒誓！”
“就让我蛋碎！”
“叮，你以为本系统是第一天认识你？”
姜独……
好吧，自己砸蛋这个习惯，狗系统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若是笑话你，就让我的大宝贝短上一公分！”
系统听到这个誓言都愣住了。
这个誓言……这么狠？
可以啊！
既然这么狠毒的誓言都发出来了，系统也就不装了，摊牌了。
“叮，行吧，本系统告诉你！”
“鉴于你最近实力提升越来越快，本系统即将无法隐藏，因为现在全副身心都在解决隐藏本系统这件事，所以实在没有功夫搭理你。”
系统告诉了姜独真相。
姜独愣住了。
他真的愣住了。
千想万想，想一亿遍，姜独都没有想到，系统竟然在忙碌这件事。
它竟然快要被自己抓到了，而因为要被自己抓到，所以在拼命的隐藏自己，还瞒着自己。
“哈哈哈哈……”
极度夸张的大笑从姜独的口中响了起来，姜独笑傻了，他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真的没准备笑话你，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忍住，哈哈哈……”
“我还以为你瞒着我在干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啊哈哈哈……”
姜独笑的狰狞，他简直就是在拍着大腿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他欺骗了系统，背叛了系统，对系统格外不负责任，会伤系统的心。
但是，他真的忍不住啊！
“叮，狗宿主，狗姜独，狗！狗！狗！”
“哈哈哈，对不起，我确实太狗了，哈哈哈……”
姜独一边认错，一边大笑，疯狂的笑。
虚空之中的高个老者和矮个老者的神情更加凝重，更加呆滞。
他们相互对视，都能够从彼此的眼中看到茫然与担忧。
这个人……这个人……
难道疯了？
就他自己在虚空待着，一会笑，一会难过，一会悲伤，一会严肃，现在更是可怕，是在疯狂的笑，笑的歇斯底里的那种，拍着大腿笑。
不会是因为自己度过一次长生大劫，就高兴疯了吧？
“要不然，等他度过四次？”
矮个老者尝试着说道。
“我觉得，五次或许保险一些……”
“还是再看看吧……”
这时候，姜独突然叉腰，他简直就像是癫狂了一般，看着灰色光芒涌现的方向。
“狗·娘养的长生大劫，来，弄死我！现在就弄死我！小爷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