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皮尔斯，这货老双面人了。”克里斯看见皮尔斯，马上就知道了这场实验究竟是从何而来的。皮尔斯参与了这场实验，那这十有八九就跟海德拉脱离不了干系了。
只是，海德拉的文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安放在神盾局的数据网络中？究竟是皮尔斯的心大一点也不怕被查到，还是托尼的技术实在离谱？
“双面人？你说我？”班纳指了指自己。
克里斯连忙摆手：“不是说你，我是说皮尔斯这个家伙。既然提起了，我干脆就跟你们明说一件事情吧。”说着，他一只手臂化为数据流接入网络之中，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
在一瞬之间，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在黑暗之中，房间四周围的几个闪烁的微弱红点显得极为显眼，但就在下一刻，它们的光芒也黯淡了下去。房间里的灯光又重新亮起。
“监视？窃听？”托尼看向克里斯，得到了他的点头回复：“托尼，你既然听说过了回形针计划，那么你应该也知道回形针计划的内容都是些什么吧？”
“二战结束后对战败的轴心国进行收编，将他们的科学家、研究团队化作一枚回形针依附在同盟国之上。”托尼点点头，为不是太清楚这个计划的班纳解释道，“要我说这个计划只有白痴才想得出来。”
班纳也点点头：“确实不理智，盲目吸收成分不纯粹人员进入组织内部，简直就像是为了解渴疯狂喝海水一样。”
“可美利坚上层的那群家伙确实那么做了，甚至如果那时候没有我的干涉，神盾局也打算执行这个计划。”克里斯顿了顿，“后来，我失踪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回来后却发现，他们还是成功了。”
班纳的脑子不笨，瞬间理解了克里斯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神盾局也吸收了很多不纯粹的人加入？”
“我更喜欢说‘被渗透’了。”克里斯抬手，一截铠甲出现在了他的小臂上，“我在托尼出生那一年离开，然后直到二十年后才回来。而回到这边后，你猜猜我经历的头两件事情是什么？两次刺杀袭击。一次是霍华德，然后暴露我的存在后，我也被袭击了。”
“所以我老爹被暗杀不是竞争对手干的？见鬼，这些年他一直瞒着我不肯说，我还一直以为是商业上的死敌搞出来的这些事，他是要真相带进棺材里吗？”托尼说着，突然轻蔑地笑了起来，“神盾局居然派人刺杀自己的创始者？不错的笑话。”
“只能说戏剧源自生活，但戏剧需要讲究逻辑。”班纳摇摇头，再次看向了虚拟投影屏幕上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所以，这个家伙虽然是神盾局的人，却不算是神盾局的？”
“德意志二战时期建立起来的一个超科学部队，名字叫海德拉。它们在回形针计划之后渗透到了美利坚的各方各面，上至政府官员、下至街边小摊贩，都有可能有他们的人。”克里斯叹了口气，“神盾局早就被渗透成了一个筛子，所以我虽然是顾问，却从来不帮神盾局的忙。”
“因为你不想帮那些叫海德拉的人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