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狼闻言大眼睛一瞪,顿时怒了,大嘴一张满脸凶意,对着那个说季辽作弊的人当即开口大骂。
“你放屁,我老大作弊?你懂个屁呀你!”
那人一听这声叫骂,回眼一看,却见一头大狼正对着他破口大骂。
当着这么多人被一头畜生教训,这人顿时气的脸颊发烫。
“别人都用不了术法,就他能用,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那是那些人不行,我老大这叫本事!”
“你老大那是本事?我看你老大就是不要脸。”
“我去你大爷的。”鼻涕狼闻言马上就爆发了,大嘴巴一张,翅膀一扇,身形一窜,诡异的钻进了虚空里。
下一瞬那人身前波动一起,一个缠绕着电弧的大爪子在虚空里伸了出来,猛然横扫。
那人一惊没想到这个狼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防备。
只听嘭的一声,那人被鼻涕狼扫个结结实实,瞬间倒飞了出去。
“蠢狼,你给你爷爷等着。”
鼻涕狼在虚空里钻了出来,见那人被自己直接给扫没影了,对着他倒飞的方向啐了一口。
“我呸,什么东西,连我都打不过还敢说我老大。”
场内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等他们反映过来时,那人早就没影了。
“嚯,好凶的狼啊。”
“不对不对,我怎么看他像只狐狸呢。”
“哎,你懂个啥,这绝对是....”
“唔...”
不等那人说完,只听一声凶兽的低吼,抬眼一看,却见鼻涕狼的大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诶诶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种道山内,一个巨大的广场上人头涌动,这些人均是身穿道袍盘膝而坐,望着虚空中的光幕,对光幕上显现的人指指点点。
在广场的另一侧有个高台,高台正中立着一个飘散着袅袅青烟的巨大香炉,香炉之前坐着十数人。
这些人中身着各异,有男有女,身上散发的气息更是恐怖无比,而其中一人正是玄光洞那个金文长袍的驾车女子。
忽然间这些人中一个皮肤白嫩,长相儒雅,看似仿佛凡间儒士的男子,被光幕上季辽的举动吸引,看了一会他眼眸一闪。
“老四,看来你的阵法被人破解了啊!”儒士男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着身旁一个皮肤黝黑,身形瘦高的男子呵呵笑道。
“嗯?”瘦高男子本来还与一旁之人谈笑风生,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嗯了一声,回眼看向光幕。
看了一会,他眸子里闪过
一抹讶异,“诶?此人的眼睛有些门道,竟是不受压制还能使用,看来就是这双眼睛在作怪了。”
“哈哈哈,好啊,看来老四你今日要收一个好弟子了。”儒士男子哈哈一笑。
高瘦男子同样一笑,看着石桥上的季辽满意的点点头。
“此子不错,看来此前对阵法颇有研究,不过想要拜入我的门下投机取巧可不行。”
说罢,高瘦男子在储物袋上一拍,一枚灰色令牌顺势飞了出来。
微一张口,一道霞光在其口中喷涌而出,在空中一卷,打在令牌之上。
随即,他手上捏了几个法决。
令牌光芒一闪之后随之消失。
“呵呵呵,看看吧,这次有这小子受的了。”高瘦男子呵呵一笑。
“老四,此种弟子若是错过了,可就可惜了啊。”儒士男子饶有兴趣的说道。
“无妨,只是对他此前行径略施小惩罢了。”
说话这二人不是别人,其中儒士男子,正是种道山衍天峰峰主,种下五行大道,修为已至元婴初期的比水流。
而那高瘦男子,却是种下阵法之道,无相山掌座,修为已是金丹后期的陆长空。
晶石桥上,季辽纵身一跃,稳稳的踩在一个灵纹之上。
他脸上一直带着笑意,没想到拜山竟会这么顺利,按照这么下去的话,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走出这里。
突然间,就在他正要飞身跃起之时,他脚下的灵纹猛的一颤,而后竟诡异的溃散开来,随即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季辽一惊。
但还不等他反映,晶石桥上的灵纹突然飞速游动了起来,变化之诡异,变化之快,让季辽一阵眼花缭乱。
呲啦一声轻响。
季辽脸上肌肉一阵抽动,一股灼热的刺痛从他脚下传上了头顶。
低头一看,却见他正实打实的踩在赤红的晶石桥上,脚上腾起一阵阵青烟。
这晶石桥炙热无比,只是瞬间而已,季辽的鞋底就已被烧穿,一股股烧灼的肉香弥漫了上来。
“哼!”
季辽冷哼一声,不在去管这飞速变动的阵法,径直拔腿向前狂奔。
狂奔了数十丈,季辽脚底的肉已被烧烂,露出了森森白骨。
季辽额头青筋暴起,承受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
忽然间,他脚下一歪,再也支撑不住,一个不稳仰身栽倒。
呲啦之声再次响起,季辽的衣袍瞬间被烧成灰烬。
上身的皮肤与这晶石桥面一接触,立即皮开肉绽,鲜血滚滚而涌,低落
石桥上马上化作一缕缕咸腥的雾气飘荡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