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的毛三两下就被乔木给捋顺了,夫妻难得享受一把外宿的乐趣。
人说温饱思**,燕少城主心情好了,胃里都跟着舒服了,看看跟府上不太一样的床榻,拉着夫人的罗裙一个巧劲,就把衣服解开了一半。
动作突然,让乔木蛮吃惊的,看到燕阳双眼崩出来的火花,立刻就知道了这位少城主的意图,乔木有点磕巴:“你不是说要好好地歇息,明日行程要加速吗。”
燕少城主,单手揽住夫人的纤细腰身,三两步把人给仍在床上,霸气侧漏的回答:‘行程加速,是马匹在费力气,着又不是让你加速。’
乔木气的翻白眼,这人可真不要脸,可真敢往外说。不过两人确实好几日没有亲近了,才明白其中滋味的饮食男女,乔木自己也不是很想拒绝的,
这几日远远地看到燕阳两眼,乔木总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自从成了自己的男人后,燕少城主可是越来越帅了,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燕少城主似乎喜欢上了轻解罗衣的乐趣,一双扛着砍刀的大手,灵巧的在乔木**的外衣上仔细拉扯。动作情色,眼神灼灼,让乔木好生的脸红心跳。
气氛正佳的时候,乔木搜的一下坐起来了,拉住燕阳的双手,很是认真的询问:“你怎么还学会这些花样的东西了。这几日你没去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吧。”
平日的燕少城主从来都是直奔主题的,今日怎么这般的多事,想到这几日燕少城主可是没有回内院歇着的,乔木立刻急了,男人这方面笨点没关系。会的多可不见得是好事。
燕少城主反应过来乔木说的是什么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黑了,都不知道该先从哪头骂乔木才好。
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看来自己的小人书看的还是太少了。
燕少城主一脸的阴鸷:“你觉得本少城主应该去过什么地方,还是说天下还有本少城主不应该去的地方。还是你认为原来本少城主的花样太少了?”最后一个问题尤其总要,太伤人了。
乔木无比的认真:“不少,不少,咱们用自己的就好。”
燕阳突然就被乔木给气笑了,也就是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把这话说的这么直白,不过里面的情谊真的让燕少城主欣喜跟吃了一块糖一样:“臭不要脸的。”
至于乔木的嫉妇心思,还有破坏情调,不信任夫君什么的事情还是等明日再说吧,权当是夫人在表扬自己,技术进步了。
衣裳都解到这份上了,没道理两口子还要先争执一番在行事不是。
乔木百忙之中不忘诉说自己的立场:‘在面子与里子之间让我选择的话,我这人最最务实的。’
燕少城主冷哼:“你那是根本就没有脸面可留。”
乔木吸口冷气,这人的手怎么乱摸呢:“我那时对你珍惜,重视你高过我自己的脸面。”
燕少城主不得不承认她被乔木这话给取悦了,尽管这种重视,真的超过了礼教,可受用呀。
不光是手上的劲头加大了,连唇舌的力气也越发的放肆起来。
跟这女人墨迹什么呀,小夫妻两人已经好几日没有在一起了,少城主已经不愿意在多等,跟乔木废话了。
纵情声色大半夜,乔木一脸娇羞的半躺在燕少城主的身上,使劲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细白的手掌使劲的按在燕阳的嘴巴上面:“不要叫水了,出门在外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呀。”
燕阳翻白眼,这女人不是向来喜欢干净的吗,出了门竟然连水都不叫了:“我看你就是还有精力折腾,我就不该心疼你。”
不过倒是顾忌乔木的意思,幸好已经用内衫把两人打理过了。
乔木心说这么多的人看着呢,大半夜的叫水,不是在告诉人家他们夫妻两人没做正经事吗。
燕少城主知道乔木这点心思,两人做了大半夜,不叫水,怕是外面的婆子们才会胡乱猜测呢。
让乔木张长记性也好,省的有的没得乱想。这今日燕少城主睡觉的时间基本上没有,把身上过多的精力发泄出去后,没有一会就睡着了,
乔木放松心情下,在燕阳的身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也很快就睡着了,临睡的时候还在感叹,这几日睡眠都不好,原来是身边少了个人呢。
第二日一早起来,乔木才让人送水洗漱,自己打理干干净净的。打量镜子里面的自己,至少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昨夜两人光纵情声色了。
太贵在一边伺候着,乔木:“怎么你在这里呀,不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打理吗。
太贵:‘婆子们在外面守了一夜,回去休息了,奴婢过来省的小姐身边没有人伺候。”
乔木手上的梳子好半天都没有挪地方:“怎么守了一夜,不是让你们没事不用伺候,都歇下吗。”
太贵不好意思同小姐说,只要小姐同少城主在屋子里面有动静,不熄灯的话,婆子们都是要等着夫人叫过水之后才歇下的。他一个大姑娘这话可怎么说出口呀。
正巧燕少城主洗漱好,从内室走出来:“你没有叫水,他们自然要在外面伺候着。”说的这个理所当然。
乔木一张脸跟被人泼了红墨水一样,臊的差点抬不起头来。恨恨的瞪了一眼燕阳,既然知道为何昨日不提醒他。
燕少城主嘴角勾着就出去了。根本就不搭理乔木这个茬,诚心的让乔木长记性呢。
太贵红着脸同乔木小声地解释:“婆子们要在外面伺候的,往日都是您叫水之后,才歇下的。”
乔木支支吾吾的:“哦”原来两口子在内室做过什么,这些老婆子,都是心知肚明的。亏得自己遮遮掩掩的呢。这认识太糟心了。
原来已经让人听了这么久的墙角了。